“不过,咱也不能听林引珠同志的一面之词,到公安局还得两边审呢。
李启祥同志,你们几个也说说,到底咋回事。”
看着李启祥犹犹豫豫的样子,厂长好心帮他分析:“呐,我先来说两句,关于林同志关于这房子的说法呢,你俩进厂没几年,当初确实是因为你们两人的指标才会给你们分这一套,所以呢,这房子确实有林同志的一份,即便离婚了,你俩也好好商量嘛,怎么能把人赶走呢?是吧?那第二点,衣服是你们弄脏的不?”
面对气势强大的厂长,李朵不像面对林引珠时那么强势。
她微微低下头,略显心虚地回答道:“是,是我。”
“那你弄脏人家衣服,是不是得洗干净,再赔礼道歉?”
李朵看了一眼李启祥,丧气的点头:“是。”
“那第三点,人家钱丢了,除了你们没有人翻过她东西,是不是?”
李朵:“是,可是我没找到钱……”
“那,你们乱翻人东西在先,除非你们能找到其他证据,不然就是你们……”
李启云说:“厂长,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钱在衣服里呀?那万一是她污蔑我们呢?”
“嗯。”
厂长点点头,看向林引珠,“林同志,你怎么说?”
林引珠翻了个白眼:“我钱一向放在那里,李启祥是知道的。
再说了,我钱放那好好的,谁让你们翻我东西?压箱底的棉衣都被你们找出来了,我十分怀疑你们就是故意的,为了找钱才把我东西弄乱。”
“你胡说!”
李朵大喊着反驳,在厂长看向她时,又变得老实,“我真没找到钱,不信你们搜我身。”
林引珠打定主意要他们掏这笔钱:“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你把钱藏哪了?”
丁冬菊克扣下的钱,全都给了其他子女,家里的开支就落在了原身头上,原身的付出又何止一百块?
想到这,林引珠又对厂长说:“厂长,这屋里的东西许多都是我买的,按理我也应该带一半走吧?”
“理是这么个理儿。”
厂长配合林引珠,犹豫道,“可这东西咋分呢?桌子、床什么的,只有一份,总不能劈开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