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年轻男子就起床洗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等着燕无忧上门道谢。
可是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见有人来敲门,气呼呼的打开房门问小厮道:“喜宝,你是不是把对面院子过来给我赔礼道歉的姑娘给拦回去了?”
小厮喜宝丈二的和尚般不明所以的问道:“公子,哪有什么姑娘上门道谢啊?”
“怎么没有!
就是对面住的那一大家子啊!”
年轻男子指了指对面的院子。
“人家一大早就走了。”
喜宝回忆了一下赶紧回答道。
“一大早就走了?”
年轻男子眨巴了眨巴眼睛疑惑的的问道,“那他们有没有人过来问我是哪家的?”
喜宝茫然的摇了摇头,自家公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竟问些不明所以的问题。
“还说涌泉相报呢,都不知道我是哪的人,怎么涌泉相报啊!”
年轻男子嘀嘀咕咕的说道。
“公子,我们还是抓紧上路吧,老夫人六十六大寿就要到了,再不抓紧走可就赶不上了!”
喜宝一脸哀求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
年轻男子气闷不已,怎么那个姑娘没有如其他姑娘般对自己穷追不舍呢?哦,知道了!
一定是昨晚太黑了,那姑娘没看清自己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英俊潇洒!
杭州终于到了,周时晏此次携全家出任杭州盐运使,而这全家里包含两位王爷、两位世子可以说是震惊了整个杭州城!
品的安国公、深的帝心道前任正一品户部尚书、出任三品杭州盐运使,这是干嘛来了?
杭州大小官员接到朝廷的文书后就开始琢磨,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皇帝要查盐税!
可是他们哪个屁股底下也不是干净的啊!
所以当车队抵达杭州城的时候,整个杭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全在城门口等着呢!
“爹、娘,你们说我要是出去大喊一声:把今日来的官员全部记下名字,会出现什么后果?”
被江洛浔强制坐在马车里的燕无忧推开一点点车门,看着外面的调皮的问道。
“大姐姐这嗓子要是喊出去,杭州城的郎中肯定会感谢你的,因为这些人最起码会有一半得晕过去,还有一半回家后也会上火生病卧床不起的。”
江无虑眼里含笑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