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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梁章说:“我今天突然想,我现在什么也不缺,占的东西太多心里……不踏实。
贺鹏轩,你说我把那些歌,以前的以后的,赚来的钱做基金,拿去赡养孤身老人或者抚养孤儿,你看怎么样?”
他从不过问钱的事,除了VV和WE的工资卡在自己手里,其他钱都是贺鹏轩在打理。
上回贺鹏轩让他看报表,他光是看个总数都觉得吃不消,耍赖全丢给他了。
今天在把保险箱锁进银行的时候,他当场就差点要反悔了。
但他知道,这个秘密不能被他抓在手里,贺鹏轩不去看,它也不是安全的。
想到时空钥匙,想到死而复生的爸妈,想到几乎给他开挂了一样的贺鹏轩,想到空缺了十年的记忆和梁小章,他就觉得非常恐慌。
人说,有舍才有得。
像梁章这样的务实主义者,不劳而获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还是王长征来报备最新舆论情况时安慰他说的:“咱现在都是款爷了,要是他下回再敢来,买十打水军干死他!”
提醒了他。
他不再是那个贫瘠的只剩下一条命的梁章,除了想紧握在手里的亲情、爱情,他还有很多可以做出取舍的东西,首当其冲就是钱了。
贺鹏轩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忧虑,怔了下,点头道:“那我以你的名字……”
“别,除了钱别跟我扯上关系。”
梁章自认目的不纯,可不敢要这份功德。
贺鹏轩还以为他犯了懒劲,简单地和他报了几个数据:他现在的资产情况,基金开启大致所需的基本预算,试点成本和预期效果。
梁章听得一脸蒙圈,干脆说:“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管事的人别太贪,能办实事,别瞎搞名头圈钱,也别弄巧成拙反而害了别人就行。”
贺鹏轩了然,说他会安排,成果出来了他再看。
临睡前,贺鹏轩给他换了药又略显笨拙地给他缠上保鲜膜,正要领着去洗澡,就接到电话需要一份紧急文件。
梁章催他去他不肯,被勒令不准动手动脚的贺鹏轩还是磨蹭了会儿,给他换好睡衣才去了书房。
梁章没管他,专心酝酿睡意去了——他要还明天一个鲜活毒舌又睿智的梁老师呢。
贺鹏轩处理了事情,过来想跟他亲昵他都挥手把他赶去洗漱室了。
贺鹏轩打算速战速决和他一起躲被窝,一拉开盥洗室的门就愣住了。
——生日快乐!
笑一个^3^
镜子上,白色牙膏写着的字,醒目而端正。
贺鹏轩回头看梁章,见他往被子里缩,把头发都藏得严严实实,会心地笑出声来。
第64章大腿,很粗
梁章早上在贺鹏轩的小动作里醒过来,后者正躲在被子里做害羞的事,见梁章醒了用力地吸了一口梁章的胸口,在梁章好气又好笑的喊疼声中钻出来亲着梁章不放。
大概是现在才从昨天跌宕起伏的情绪中抽身,贺鹏轩非常来劲。
等梁章重新拿回脑子和嘴的主动权时,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跟贺鹏轩抱在一起流汗,忽然觉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莫过于此。
听自己喘气声的功夫梁章忽然听他在耳边低声唱:“我想邀你一起老,好不好?”
梁章在充实感中浑身战栗,狠狠亲了一口他讨人喜欢的嘴,边喘边说:“老贺,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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