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没其他意思,万一送玉佩的人不这样想呢。”
“还能有什么意思那柳依依是我师妹,每年生辰都会送礼,而且那玉佩是跟着我师父的砚台一起送过来的,也不是单独送,能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她已为人妇,我怎会与他人之妻有染”
“哦,那你意思是说,不是他人妻就可以染了”
“嘿,你还强词夺理”
祝长君咬牙瞪她。
顾时欢这会儿倒是不怕,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心情也放松了。
她娇蛮道“既然是砚台和玉佩一起送,那为何玉佩却单独在你身上”
说她笨吧,祝长君却发现她这小脑袋有时转得还挺快的。
他咬着她耳朵细细辩解,“砚台那么沉我如何放身上本来也是打算回府就将玉佩搁抽屉里的,哪知一回来就遇上你这个小妖精勾我,我就忘了。
你倒说说,这能怪谁”
谁勾他了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突然亲她的,反倒怪起她来了。
顾时欢哼哼不买账,耳朵被他亲得痒痒的,整个人又往被褥里缩,却被祝长君拦住。
“夫人”
他声音暗哑低沉,气息危险,惹得顾时欢心头骤然一颤。
祝长君继续在她耳畔摩挲,轻笑着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
“你才是妖精。”
她气息不稳,一句话说得零零碎碎。
“你若不是妖精,却为何勾得为夫失了魂”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种时候仿佛天生就嘴甜,情话一套套的,撩人得很。
至少顾时欢就被撩拨得不知东南西北,被褥何时松的也不知晓。
她如砧板上的鱼儿,任他为所欲为。
天色渐渐暗下来,院子里已经掌灯,凝香红着脸守在门外,随着她家小姐颤颤巍巍的叫声,她也颤颤巍巍得头皮发紧。
心想,大爷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缘何这声音听起来这般这般难耐
随后顾嬷嬷也过来了,问她里头情况如何凝香小声的回道“还没结束呢,适才停了一会儿,现下又开始了。”
顾嬷嬷倒是淡定,脸上笑意盈盈,“行,回头停了你喊我,我先去厨下,小姐今儿累着了,想必晚上会吃得多些。”
屋外的人水深火热,屋内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顾时欢简直要溺死在他手里。
祝长君把玩着那颗珍珠,不释手,哑声问她“喜不喜欢”
顾时欢紧紧闭着眼睛装死,这种话她哪里好意思说。
结果下一刻却被用力一掐,惹得她尖叫出声。
这叫声吓得外头的凝香心肝胆肺都颤了颤,暗自嘀咕,“好不容易停下,怎的又这都第三回了。”
她了夜色,月头都出来了,想起自个儿也没吃饭呢,这都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饿得肚子咕咕叫时,里头的声音终于停了,没一会儿传话要水,凝香赶紧让人抬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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