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听到宴墨白还要她重新画一张,头就大了。
她压根没看到换图之人,如何画?
春兰又将小瓷瓶呈上:“还有这药,二公子说,听闻大娘子的嘴被狗咬了,说此药是专治狗咬伤的,让奴婢带给大娘子。”
宁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她就跟宴长景说了这么一句,宴墨白是如何听闻的?
哦对,当时赤风和蓝影在。
这俩还真是忠仆啊,竟然连这种话也要禀告?
宁淼接过小瓷瓶,拧开盖子看了看,是药粉,一股刺鼻的药味。
她又将盖子盖上了。
春兰见状,“大娘子不擦点吗?二公子的药可都是御用的药,灵得很。”
“不了。”
宁淼将药瓶放一旁。
谁知道是什么药?
虽不至于是要她命的毒药,却也说不准是加重伤口的药。
宴墨白那种人,她不觉得在听到自己被她说成是狗后,还会那么好心的送良药给她。
宁淼铺纸挥毫,重新画画。
一旁的春兰看到她画的内容后,直皱眉:“这不行吧,这不是跟先前的那张一模一样的?”
“没事。”
宁淼回道。
既然宁王今日根本就没有召见她,一切不过是宴墨白扯的幌子,那就也不存在让她画换图者人像这件事。
以她对宁王以及宴墨白的了解,当日就会想方设法去揪细作了,不可能等到这么多时日过去了,才来找她画人。
她估计细作应该早就被除掉了。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