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白凤眸微深。
示意她:“起来说话。”
胡梅摇着头,不起。
她才不会起呢。
她不仅要恶人先告状,她还要把戏做足。
今日她非要扳回一局。
谁让那个女人不知好歹,昨日,她当面道歉,那女人却当着她的面作呕,当着她的面恶心她。
能怀孩子了不起啊!
她以为深更半夜弄点油她门前,肯定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没摔掉孩子,也能摔疼她的人。
反正这口恶气得出。
没想到会被对方发现。
既然发现了,她就只能倒打一耙。
反正也没人看到。
她还有物证,那把生锈的铜锁。
而且,她编的故事更可信,她路过,那女人正好出门,将她撞倒,是个意外。
那女人说的却是她的蓄谋害人。
意外比蓄意更能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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