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范勇和罗中更愣了。
做了一个梦而已,他们英明神武的宴大人居然会为了一个梦,情绪激动成这样?
两人都不信,只觉得他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但也不好再多问。
梁大夫却不顾及这些:“就一个梦,大人不必伤神至此。”
宴墨白弯唇,放下药碗。
他知道,那不是一个梦。
如此清晰又明确实感的梦,是他的人生经历。
梁大夫再次叮嘱:“大人一定要好生将养,此次驱毒,真的元气大伤。”
宴墨白敛神,点点头:“嗯。”
末了,问:“什么时辰。”
范勇扭头看了看墙角时漏。
“回大人,辰时。”
宴墨白起身,吩咐罗中:“让小二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沐浴完,他得去见葛明书。
约好了午时,路上还得些时辰。
——
宁淼坐在码头旁边的一个茶摊上,喝掉了一壶茶,吃掉了一盘瓜子,百无聊赖地等着。
昨日她回去新羽客栈,宴长景跟她阴阳怪气了一番。
从宴长景的话里,她才知道,宴墨白不仅仅是给他食了毒,还许了他侯位和巨额银钱。
这是她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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