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歪了歪脑袋,有些天真烂漫:“我都拉不开弓,没想到心地善良的十四哥对我期望这么大呀,好惭愧。”
说完,他神色似乎有些内疚,眼眶似乎湿润了,看向十四皇子,眼神委屈。
容承炎拿酒杯的手一顿。
容珂勤:“……”
大臣们:“……”
小祖宗你都把自己损完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容承炎放下酒杯,神色恢复如初,眼神清凉,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听十八弟刚刚的意思,似乎有什么高见?”
容珏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奈:“高见倒是没有,就是见这狼太可怜了,要死不死,拖着重伤,还要忍受人类的目光,你看它都瑟瑟发抖了,虽没有杀生,但这哪能叫心善呀,对吧,心善的十四哥。”
容珂勤噎住,本来他用来赞美七皇子的话被这小祖宗用在自己身上,憋着气望着粉雕玉琢的人儿,目光愤怒。
容珏却不看他,有些伤感地自言自语:“七哥当时若是一击毙命,它也不会如此痛苦。”
说完,叹了口气,小小粉嫩的娃娃脸上,布满了忧伤,颇有点感时伤怀的柔弱之气。
大臣们:“……”
您真善良。
容承炎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一击毙命,当时射箭的时候,这狼似乎不比以往,动作迅猛地让他惊异,连射五箭才射中它的大腿。
脑子灵光一闪,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在意一只畜牲的死活?
他开口:“十八弟……”
小祖宗却声音变大,压过他:“心地善良的七哥现在觉得该如何呀,是替他疗伤放生,还是再射一箭击毙,使它免受痛苦?”
容承炎闭了闭嘴,皱起眉。
大臣们互相对看一眼,心里都猜到了,这小祖宗是想找七皇子的麻烦啊,已经射击抓到的狼本就不需要讨论其生死,哪有再为它疗伤放生的说法。
而再射一箭,不就向人证明他七皇子技艺不精湛吗。
可如今在场诸位都看到了笼子里那只狼的惨状与痛苦,这意义就不一样了啊,关键是人人都注意到了这件小事。
如果不做表示,明天就会传出七皇子技艺不精湛都射不死一头狼。
如果用心善的说法掩饰,但你又对它的痛苦置之不理,明显假心善嘛,七皇子的名声照样受损。
容承炎显然也想明白了,目光微冷地看向对面笑吟吟地为他“出谋划策”
的粉雕玉琢的人儿。
小祖宗旁边的贴身侍卫墨言眼观鼻,面无表情,他家主人一天不撕人就心里痒痒,喜欢把别人牵着鼻子走,带入奇妙的不合常理的想法中去,好在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默默地在心里吃瓜,看着在场上蔓延着无形的硝烟。
“嗷呜,嗷呜。”
突然,四周传来狼的嚎叫声,令人惊悚。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