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类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就像穆梓捉蛇熬水泡澡,虽说名义上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可这和蛇有关系吗?而蛇?却成了愚孝的祭品,更可笑的是,对穆朔的皮肤病没有半点用处,等于穆梓就是在无端造杀业!
同样,那生灵误闯进穆二婶家,肯定是不合适的,在第一时间它也没有逃走,同样是不是?可能它也被吓得不知所措呢?所以才会忘记逃生呢?而宁源和穆二婶的痛下杀手,又真的合适吗?
那时的农村有很多暗语:比如孩子生下来后,必须拿八字去定根,比如闯进家中的生灵,若不知进退,那就是命中的劫数!
还有若是家中不宁,就找先生帮忙等等!
第二日,穆梓虽不是起床最早的,却是第一个敢去看那生灵的!
奄奄一息的它,被用大钉子钉在了晾衣服的木头桩子上,白色的毛皮,已经是血肉模糊,看见人靠近,还是会发出诡异的叫声,那是形容不出来的畏惧感,却能让你的汗毛竖立起来。
穆梓手上本就是沾染了很多生灵的命,面对这般模样的生灵,虽然还是会从心里感觉到不适,但还是会想去看看,对上那生灵的眼睛,有一种莫名的深邃,让人想沉醉,再看着它的惨样,有种想将它放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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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真的主动走上前,想去触碰它,而它也没有力气再避开,昨天一整夜的惨叫,让它耗尽了生机,而穆梓也习惯了它的悲鸣。
放它走吧!
它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唯一的受害者穆冠博也只是被吓到了,后续安抚好,养养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那生灵,以命相赔呢?那代价太大了!
穆梓下定了决心,但木桩太高了,穆梓虽能触碰到那生灵,却无法从顶端将它放走,她想回头搬凳子,将它取下来,把它放回后山也行,虽不知道它能不能存活下来,但至少最后还是自由身!
而还没有行动的穆梓,就被宁源怒喝了:“你在那干什么,离黄鼠狼那么近干嘛?它一个偷鸡的畜牲,你还好奇什么?还不赶快滚远点!”
穆梓见母亲外强中干的样子,声音中还有明显的颤抖,反驳道:“这应该不是黄鼠狼,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它没有伤害我们任何,放它一条生路吧!”
宁源对上穆梓的袒护,却暴躁了:“闯进家门的生灵,赶它走了,却不知道自己去逃生,这样不知进退,那就是它的劫数,它注定命丧于此!”
穆梓还想说什么,却被赶来的邻里给岔开了,大家都围着那生灵一直观察,虽然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多少本来面貌,但还是能激起众人的好奇心。
“这是啥东西啊,看着像狐狸吧!”
一叔公开口道。
宁源马上接口说:“应该不是狐狸吧?肯定是黄鼠狼,昨夜还在鸡圈下来着,应该是想偷鸡吧?把冠博那孩子吓得不轻,而且它闯进人家户,看见人也不知道逃生去,所以我们才下的狠手!”
“可黄鼠狼应该是黄色的吧?而且眼睛也应该是黑色的吧?而且它还会放臭屁的!”
又一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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