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呢?”
魏颐言现在认为白天云意是故意来让自己不痛快的,那些东西应该还都好好的,但是,云意的话再一次让他心寒。
“碎了,本宫没有和你说谎,那些东西都被我找人毁了,玉…我让逐兰把它砸碎了沉湖,她一直很听话。”
云意也很无奈,但是碎了就是碎了,她也不能再去偷一枚一模一样的蓝柔暖玉回来。
“你滚吧!”
听了云意的话,魏颐言气的差点呕血,直接甩开了她的手,让她滚。
云意神烦他这个臭毛病,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好歹她也是一国公主。
“你再说一遍!”
看着云意那副要撩起袖子和自己干一架的姿态,魏颐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不想和你说话,记住你白天说的话。
从今天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再无瓜葛。”
见他如此态度,她刚才的躁动也消失了,却依然气势汹汹。
“好,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次大概是真的没有牵扯了。
两个人,背对着彼此,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正在和侍卫沟通的逐兰冷不丁的看见了从外面走回来的云意。
“殿下”
“本宫乏了,回去休息吧。”
看着云意的背影,逐兰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却并没有看见魏颐言的身影,她只好对侍卫抱歉的笑了笑,就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回屋后,换好衣服云意就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逐兰一看这样就知道这两个人大概是又吵架了,只是没多久,她就听见了从被子里传出来抽泣的声音。
思考再三后,逐兰弯腰上前扒开了云意盖在脑袋上的被子,轻声细语呼唤她。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云意哭着说:“逐兰,我脚疼。”
“那奴婢给殿下揉揉。”
逐兰放下手里的被角,走到床尾去,掀开被子发现云意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云意哭了很久,在她睡着后,逐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无奈,她知道云意不是因为脚疼才哭,这些年云意从没有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哭过,但她也不清楚云意具体为什么哭。
第二天,云笙把云意从被子里□□,看见她那像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珠子时,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红成了这个样子。”
云意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把头趴在膝盖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困,这床太硬了,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那你在睡会儿。”
“不了,我还是起床更衣梳洗,离开前要去大雄宝殿听高僧们诵经。”
云笙点点头,伸手抓了抓云意的头发,结果抓下来了一片枯叶。
云笙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把手缩回了衣袖里。
“那你就起来更衣梳洗,我先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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