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听过邻里间的聊天,大人对小孩子好像也不设防,什么话都敢说。
好像父母不喜欢自己,是因为他们想要的是男孩子。
如果?她变成堂弟那样的男孩子,是不是父母就会像二叔二婶那样,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呢?
穆二叔一早就带着穆二婶他们,去穆奶奶家拜年了,她也想跟着去,然后跑回家,和母亲说想去奶奶家,因为她的记忆中,自己并没有去过奶奶家,平时奶奶说话也不好听,但是过年的时候去,奶奶应该不会在骂自己吧?
的确奶奶没有骂自己,是因为她没有机会去,因为她再次惹母亲生气,春节也挨了一顿打,母亲怒骂道:“你个丫头,去什么去,跟着一起去丢人吗?不准出门!”
大年初一,父母是不允在家的,说是要在外走动着,游百病的说法。
而今年,她大年初一挨了打,也呆在了家里……
穆梓其实心里有不甘的,却知道不能硬碰硬,这是每次挨打后,总结出来的经验:被冤枉了,可以打死不认,他们打累了,也就不会逼自己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了。
但如果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发火,那就乖乖的听话,小心紧着自己的皮,否则一不小心又会挨上一顿,特别是二姐在家时,这种机率会更大……
没过多久,出门玩的两个姐姐没有回来,但隔壁二叔二婶过来了,还带着堂弟们登了门,穆二叔抱着抱着赫钦堂弟,穆二婶抱着冠博堂弟,两个堂弟手中的红包是那样显眼。
穆朔自然是知道穆二叔的意思,宁源也自觉地拿出准备好的红包,一人手中塞了一个。
眼见穆二婶没有回礼的打算,几人寒暄了几句,也就散了场!
眼见穆二叔他们出了门,父母的脸就阴沉了下来,直直瞪着穆梓,小声地吼道:“如果她足月就出生,说不定也是个小子?会不会就不那么祸害人呢?”
这当然是笑话,那孕育在肚子里的娃娃,还能因为时间的长短,连性别也变了?但有时候无知就是这样,可以给自己找到一个宣泄口……
宁源又继续念叨:“我们在董家也好,在你弟弟家也罢,都抬不起头,还因为生了她,想再拼一次也不可能了!”
盆腔脏器脱垂本就伤身,经济负担也重,这些气话根本就是多余的!
且之如果当初足月后,就催产,而不是等到快拖延了两个月,羊水都快耗尽了,也不至于既伤了母体,也害了孩子!
无知才是最可怕的……
成家当母亲后的穆梓常在想:自己当真是母亲怀了近一年才生下的吗?那胎儿不早就憋死在肚子里了?赢己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算不出预产期,那自己呢?又没有产检过,会不会是母亲根本算错了时间?但母亲孕育了三胎,可能吗?反正在穆梓的观念中,怀孕近一年,是胡说八道……
而听着妻子的碎碎念念,穆朔也是烦闷不已,说话同样也不避着穆梓:“先生的话,你都忘记了,什么意思你不懂?或许这就是命吧!”
叹息了一声,又继续道:“算了,没儿子就没儿子吧!
还有母亲?这些年,你也习惯了,她也老了,多忍忍吧!
至于老二,谁知道呢?”
至于是什么,穆朔也没有说,但那话摆明是知道什么却不愿意说而已……
快四岁的穆梓,她虽然小,却也不是真的傻。
这半年来,她也从邻里话语中,听到了很多事,父母不喜欢她:一是因为奶奶说的,自己会带来不好的,二是因为自己不是男孩子,或许以后老了?还要靠两个堂弟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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