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欠他的太多了,岂是一个吻能讨回的?
桓夙眸光如虎,吓得孟宓腿软,两只手下意识后撑,蹬着双腿恐惧颤抖地往后退了退,桓夙走近,她便更退,他弯下腰抓住她的右脚,孟宓哆嗦了一下,惊恐万分地盯着他。
“别动。”
她不敢动了。
桓夙皱眉,左右手并用,沿着她的右脚脚踝一寸寸往下,孟宓紧张,吓得全然不敢看,直到她的粉红绣鞋被摘下,被扔到孤零零的角落里,很快那只小脚就陷入了他的手掌之中,少年的手指不同于他脸色的冰冷,温热,指骨坚硬,她只剩下细微的颤抖,什么都忘了。
桓夙食指微蜷,扣出半个环,抵在她的涌泉穴上,轻轻一旋。
“啊——”
孟宓痒得说不出话,腿只往上缩,但脚踝被这个人扣在掌心,如同囿于虎笼,被刺激得大哭起来。
哭得桓夙心烦意乱,冷哼道:“哭甚么!
你对孤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
她什么时候做过……孟宓脚上又痒又痛,心里又恨又怕。
她的眼眶里蕴着水,楚楚的眼眸,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桓夙一阵心烦意乱,扔开她的脚,冷着眼威胁他,“若再有一刻,你逃离孤的眼皮之下,必死无疑。”
“孟宓,你这一生,只能在孤的掌控之下生活,若有离心反意,结果你自己掂量。”
孟宓滴着水的眼不眨地盯着他,晦暗明灭的烛火折腰而晃,这殿中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只剩下烛花打落的“啪——”
的一声。
心上弦断了。
桓夙慢慢地起身,他的目光依旧冷峻,俯瞰着深渊一般,漆黑得不见壮阔波澜,神秘而孤孑。
孟宓低下头,摆足了谦卑姿态。
“听懂了么?”
她僵化地点头,懂了。
可是这样温驯而僵硬的孟宓,不但没有平息他胸口的怒火,反倒更压抑,更沉闷了许多。
记忆里的少女是一只猴子,爬上树梢,从丈许高的树枝上一跃而下,年幼的楚国九公子,被她的小蛮腰压断了手,伤筋动骨一百日不说,还有那么过分的事……
他疼得汗如雨下,抬起眼眸,少女懵懂清澈的眼睛,空灵如琉璃,他的记忆里唯独只有这一片澄明,但却恣肆而桀骜,纯粹而澄明。
桓夙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加冕,登上楚王之位,他再也没有遇上过一个令自己也头疼无辙的人。
不到暮春,但楚国地处南方,渐渐地夜里凉意开始被信风糅合,间杂出一半阴凉一半温暖。
孟宓将自己囚在一张冰冷的床榻,直到更深夜半。
太后说了那话之后,两日之内,她的爹娘果然被楚宫的华车接入了宫门,孟宓被冉音打扮得一团喜气,盘成一个蓬松的灵蛇髻,楚宫里的绡纱轻柔如云似雾,孟宓无奈地由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心里担忧着,不确定这样的自己,爹娘还认不认得。
后花园里,孟宓由冉音指引着拐入一道长巷,紧攒的花朵承露沐雨,娇艳地打着花瓣。
冉音指了一朵芍药给她,“太后娘娘愉悦时,这园子里的牡丹芍药是会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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