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比洛离细心,他的目光一直含着几分探索,却猜不出她的身份。
实在也是,没人想过,新来的国子监祭酒会这般年轻,比她们大不了几岁。
这不是闹着玩吗。
可那位大皇子的心思谁又猜得透。
恰好,此时说书人停下声音,一句且听下回分说,引起一片唏嘘声。
温遥月趁此开口,“已快到正午,你们还不去上课吗?”
洛离仰躺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慢慢晃悠。
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了几口,有些惬意地半眯着眼道:“夫子们讲课实在过于枯燥,在教舍里也是睡,又何必在那里浪费大好光阴。”
“不怕被发现?”
“夫子们可没那功夫管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好过,我们也好过。”
洛离懒羊羊地说。
温遥月笑了笑。
原来逃课的人不止你们。
看来,夫子们讲课的方式也要有所改变,太过枯燥乏味可不行。
她垂着眸思索着,洛寒却突然开口。
“你到底是谁?”
他的眸光很锐利且警惕,显然已经彻底怀疑她的身份。
温遥月心知已藏不下去,索性理了理衣角,站起来对她们拱手行了一礼。
她扬唇微笑,“我姓温,名遥月。”
她容貌清雅绝尘,如今一笑,眉眼愈发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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