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灼尚未言语,谢老夫人皱眉,厉声唤道。
“谢灼是忠勇侯府的独苗,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闻言,内心压抑的愤怒如同火山般骤然爆发,迅速蔓延开来。
“既然老夫人称呼我为,就应当明白尊卑有别!”
“倘若不是你年迈糊涂,接向蓉月进府,能闹到这一步吗?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清楚这一举动的影响。”
“真正不懂事的人是谁?”
“向氏在外以忠勇侯府的岳家自居,是谁纵的?”
“谢灼不仅是忠勇侯府谢家的血脉,也是李氏皇族出身,如若老夫人逼的谢灼断绝亲缘出家为僧,本宫宁冒天下之大不韪身背骂名,也要请旨休夫,携灼儿脱离谢家,冠皇姓。”
“婚嫁之事,父母之命。”
“本宫说顺其自然,便是顺其自然。”
谢老夫人怒气冲冲,呼吸急促,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向地面,愤然斥责“你心中可还有我这个婆母的存在!”
“公主下嫁,与公婆同辈。”
冷冷道。
“以往看在夫君忠君捐躯的份儿上,本宫处处忍让老夫人,但今日即便夫君死而复生,知悉老夫人逼的灼儿剃度出家,也不可能再容忍。”
“老夫人是不是忘了,阖家上下,最疼爱灼儿的是本宫的亡夫,是你战死沙场的儿子,他见不得灼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老夫人,适可而止。”
“精准扶贫也要有个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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