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公子和旁人不一样。
祝允再开口时,嘴巴里不知从哪儿蔓延上来一阵干涩:“主上是要带我去源合堂吗?”
“让何云琅给你看看,上点药。”
对于何云琅的医术,贺长情是很放心的。
毕竟比起用药,此人更擅长用毒。
毒与药虽不分家,但毒远远比药要难以掌握分寸与火候,何云琅就是一个既用毒杀人,也可以用毒救人的高手。
这样的人,她自然是想方设法要招进鸣筝阁里的。
来至源合堂的铺面,贺长情却是轻轻撇了撇嘴。
青天白日的,不说开门做生意,紧闭店门是又闹什么幺蛾子?
“何云琅?”
几声叫门都不见应答,贺长情几乎是在砸门了。
就这样敲了片刻,打着哈欠的何云琅才姗姗来迟,嘴里嘟囔不停:“谁啊,大白天的扰人清梦。”
“我都不知道是该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贺长情没有什么好气地调侃了几句,便带着祝允一前一后挤进了医馆里,“说正事,阿允被人打了,伤在后背。”
鸣筝阁里专治跌打损伤的药物绝不比源合堂的少,是以,何云琅很是惊奇:“快给我看看。”
说着,何云琅便一把拉过祝允,当着贺长情的面开始扯人衣裳。
最近这段时日鸣筝阁没有什么任务是专门派给他的,但能让贺长情专门跑一趟,那祝允这伤势一定是很重了。
只是当扒掉那碍事的衣裳,肤色白皙的后背上除了一些往日旧疤,便只有一道新鲜的红印子。
何云琅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出声来:“嗷,所以……所以你不会要跟我说,他的伤是这红印吧?”
贺长情翻看着何云琅新研制出的那些瓶瓶罐罐,寻思着这次可以搜刮些什么回去,随口回道:“不然呢,你还想让他伤多重。”
“哼。
我算是现了,你是来顺东西的。”
何云琅敢怒不敢言,轻轻嘀咕了一句。
外人不知,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鸣筝阁部下,从本质上讲,他和那些在外抛头颅玩命的家伙没有任何区别。
“其实也有一桩事,若是沈怜来找你,你留心试她一试。
她从琼华郡主的生辰宴上回来后便一病不起,我想应该是现了什么。”
贺长情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向青竹力荐源合堂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里有她的人。
“主上要对付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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