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快将人拿下!”
随着一声令下,琼华郡主只觉得自己的两肩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铁钉洞穿了她的躯体一般。
娇弱的女娘哪里禁受得住如此对待,琼华郡主顿时冷汗涔涔,只白着一张脸,瞪着眼前之人:“杨国忠,你放肆!”
即便已知自己无路可走,但骨子里的倨傲,还是令她无法接受眼前生的一切。
她是已故瑄亲王的唯一女儿,是北梧身份尊崇的郡主,怎么可以沦为一个阶下囚!
而那被唤作杨国忠的禁卫军统领,从始至终只冷脸相待:“圣上有旨,特命我等前来搜查郡主私藏金矿一事,而今人赃并获,就请郡主随我等走一趟吧。”
禁卫军说话办事向来不留情面,如今中饱私囊和欺君瞒上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再无任何可以转圜的余地。
不多时,挤在瑄亲王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便看到了眼前这令人唏嘘的一幕。
只见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琼华郡主如今镣铐加身,气派非凡的瑄亲王府说倒便倒,而如金山银山一般殷实的家产也被尽数抄没。
原来,从高高在上再到坠入泥淖,有时就是天家一句话的事儿。
直到禁卫军在两扇厚重的大门上贴上了封条,又浩浩荡荡地朝着宫里的方向行进远去,有人才晃过了神来:“我的个亲娘嘞,这郡主一介女流能犯什么大事?怎么就被抄家了?”
琼华郡主被抄家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不仅是在民间,就是朝野上下都为之震惊。
而直到圣旨降下,细数琼华郡主所犯罪责,又将其贬为庶民,择日配回原籍,众人才算知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京都中的那些官员,除了扼腕叹息与怒其不争,更多的则是宛如惊弓之鸟。
毕竟就连与圣上沾亲带故的琼华郡主,一旦触及根本,都照旧捞不到一点好处,更遑论是他们这样的臣子呢。
朝堂之上,一时间人人自危,日日谨小慎微。
如此一来,圣上当真达成了他杀鸡儆猴的谋划。
“长情你此番当立功。”
圣心大悦的梁淮易私下里是这样同她说的。
贺长情听了,心内却是五味杂陈,于是含糊应了几声,便退出了殿内。
只是她独独忘了,琼华郡主并不是孤身一人,就在这皇宫之内,她还有一个要好的玩伴,便是宁昭公主。
“公主。
阁里还有事,我就先行告辞了。”
贺长情规规矩矩朝人行了一礼,想到二人那样的关系,唯恐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看来还是不要多言得好。
“站住。”
宁昭公主几步绕到了贺长情的身前,意有所指地道,“贺阁主还真是贵人事忙,连同本宫说句话的功夫都抽不出来,却有闲心去管琼华姐姐的事儿。”
像这样打抱不平的事件,在宫里其实并不多见,但是若是宁昭公主,便实在不足为奇了。
当年那场夺嫡之战,独独不被战火所蔓延伤及到的,便是这个女儿身的公主了。
梁淮易对他这个皇妹,也甚是宠爱。
同她起纷争,并不是明智之举。
贺长情微微颔笑道:“公主您说的哪里话,只是恰恰不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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