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
贺长情伸出手来控住了祝允毫无章法的动作,额上都不由地被逼出薄汗来,“我先去给你找个郎中过来看看,别急。”
他明明就是装病,哪里可以让郎中过来亲自揭呢?
祝允不禁又急又怕,竟是一下攥住了贺长情的手腕,待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又像是被烧着一样地弹开:“主上,我,我休息休息就好,您可以就在这里陪陪我吗?”
自从收了祝允在身边,他一直勤勤恳恳,一言一行并未有半点逾越之处,她自然是打从心底里怜爱的。
如今这点小小要求,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即便贺长情心中再急,也还是要讲人情的。
她叹了口气,扶着祝允在床榻之上躺好,替他细心地掖着被角:“阿允,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这话立时令祝允脸色一变,他赶忙为自己辩白起来:“主上,阿允对您绝无二心,若有朝一日胆敢背弃于您,就让我不得好死。”
“不是说这个。”
祝允忠不忠心,会不会加害于她,她还能不知道吗?只是最近祝允的行为很是奇怪,实在叫她捉摸不透:“你最近是不是有在刻意避开我?”
“阿允,没有。”
主人心细如,果然还是察觉了。
可即便事实如此,他也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便必须要为他的行为给出一个解释。
这可让他如何开口呢?说自己不知何时起一见了她就会心跳如雷,可若是不见心中就百爪挠肝到酸涩肿胀的程度吗?
不,这些话不能让主人知晓,他应该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
只有做到这些,或许才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跟着她,留在她的身边。
祝允倔强起来,也是颇有气性的。
“你既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只一眼,贺长情便知祝允这小子是在诓她,但就现阶段而言,她只需要确定祝允的忠心不二就足够了,“睡吧。”
祝允身子一向硬朗,如今无伤无痛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贺长情心中默默算计着,只要祝允睡着了,她再去也是一样的。
“主上,您也上来歇歇吧。”
祝允将身子往里挪了挪,主动让出了半张榻来。
“男女有别,懂不懂啊。
我都不让你和我共处一室了,你却还想让我和你一起同塌而眠?”
贺长情一时无语,“我在你隔壁歇会儿,有事叫我。”
“主上。”
祝允挣扎着将上半身撑了起来,盯着贺长情的背影,声音虚,“您该不会要走吧?”
贺长情的身子一僵,嘴硬道:“不会,你想多了。”
但该说不说,她总自诩是最了解祝允的人,却忘了,早在朝夕相处的过程里,祝允也变成了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这种被人戳破心思的感觉实在尴尬,贺长情索性打消了独自探查的想法,在祝允的隔壁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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