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情再没有耐心等祝允的解释,于是一把将人扳了过去,又从他手里将东西夺了过来。
本以为是什么稀罕物件,却没想到就是一支簪子,贺长情快要气笑了:“原来就一支簪子,你也……”
慢着,这簪头上的小鸟很是眼熟,不正是上次他们来看沈慈时,她曾经看上过的那支簪吗?只是她一向不喜旁人揣测自己的喜好,当时也就没有买下而已。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事态朝着她从未预想过的方向展起来,贺长情甚至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溢上心间。
浓浓夜色下,没有人能看到祝允的耳朵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主上,主上应该喜欢,所以阿允就买下了。”
“买下来却不送给我,就一直偷偷藏在身上?”
贺长情的不快一扫而空,甚至还有兴致把玩起那双小翅膀来。
“我,我不知道主上会不会喜欢,不敢贸然送出手。”
事实上,若不是方才为了替主人擦拭大石表面,想让她同沈怜一样好坐下松松腿,那支簪子也不会恰好从衣襟里滑落。
没想到就只这样一捡,就被主人抓了个正着儿,还惹恼了主人。
“喜不喜欢都是我们家阿允的心意,我看上去那么不讲人情吗?”
贺长情笑吟吟地将簪子伸到了祝允面前,见他没有反应,还往前递了一递,“我自己看不到,你来替我簪上吧。”
好在因祸得福,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看上去还很欢喜的样子?她甚至,第一次同自己这样亲昵地说话。
祝允压下心中全部的雀跃和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贺长情身后,将那支仍旧带有自己体温的簪插入了她浓密乌黑的髻里。
往日里主人总是忙得不可开交,穿着打扮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可即便那样都掩不住她过人的容貌。
而她只要像此刻稍稍那这么一打扮,便映衬得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好看吗?”
贺长情毕竟也正值少女怀春的时候,没有是谁是不爱美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这一侧头,祝允才现自己居然同她贴得如此相近。
一瞬间好像有块烙铁烫在了他的喉间,让他失了声一般,好半天过去,他才低低地嗯了声。
“小阁主,你们在干什么?”
沈怜歇息够了,在那边唤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搭理自己,索性主动走了过来。
只是她没想到,她此时的出现好像不太合适。
只是来都来了,少不得要撑着头皮问问:“那个,我们走吗?”
诚如贺长情所言,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快了。
在沈怜还没来得及再一次叫苦叫累的时候,一座宅院便出现在了眼前。
“奇怪,沈慈和徐柔儿她们都睡得这么早吗?”
按照他们的脚程来算,此时最多不过才戌时末,怎么偌大一间宅子,处处漆黑,连半个人影都没能见到?
贺长情的心中顿生出了不妙的预感,连带着脚下的步子都不由地快了起来。
“不对。”
三人一路绕过回廊并几处厢房,只见四下幽静,说是废弃的荒宅恐怕都有人信,“沈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自打这念头浮起,贺长情就再也无法镇定了。
虽说是圣上下令幽禁的沈慈,但他二人夫妻一场,圣上迟迟不对这个下毒谋害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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