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鸣筝阁哪个不是血雨腥风里拼杀出来的?祝允往常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曾挂在嘴上,他甚至会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默默处理伤口。
曾几何时,贺长情还以为他是一个不知疲倦,永远不会疼痛的铁人。
就是这样的人,此刻却在自己面前大吐苦水,还能是为什么?一定是宁昭将对她的不满,全部泄在了祝允的身上!
“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替你找回公道!”
贺长情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像是淬了一把火。
祝允从来都不怀疑她说的。
既然主人能说出这话,那无论多难,也不管会付出什么,她也一定会做到。
可,对方是公主,是圣上的亲妹妹。
主人若是为了他去得罪皇家,实在不值得。
祝允心下一急,便伸手捉住了贺长情的手腕:“主人别去。
阿允挨些打,本也没什么的,您没必要为我冒险。”
看来是真受了不小的委屈。
不过就几句话的功夫,早已改口的人便原形毕露了。
这是今夜,她听到的第二声主人。
贺长情掰开了祝允的手指,并没有戳破他:“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就别管了。”
宁昭是公主,今夜的宫宴又是为了迎接嘉妃回宫,是圣上尤其在意的喜事。
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当然不会选择和宁昭硬碰硬。
来日方长,还多得是机会。
“何云琅的药膏还有得是,等回了鸣筝阁我就给你上药。
一会儿的话,你就先忍忍吧。”
贺长情一再保证就算今夜的宫宴结束得晚,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提早离席,带祝允离开。
殊不知,其实她的保证在祝允眼里本就没有必要。
只要但凡她展露出一丝一毫的关心来,都足够祝允像吃了蜜一样地甜。
只不过,这样的甜多多益善,应该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吧。
祝允极力克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是阿允不好,害主上担心了。”
“快开始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不然若是给了有心人借题挥的机会,又要折腾。”
而后,二人沿着池边的小径一前一后地走着,由于四下里一时间只有风吹动水面引起的水声,气氛因而显得异常平静。
就在祝允想旁敲侧击地问问有关顾清川的事却苦于没有借口的时候,顾世子就忽然出现在身后,并唤了他们一声。
对于顾清川此时的出现,贺长情是很讶异,甚至是颇为费解的:“顾世子,我们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这怎么刚刚消停了没一会儿,顾清川就又追上来了?
“你是同我说清楚了,可我也明确向你表达了我的真实想法。
你可以拒绝我的话,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拒绝你?所以,你不能阻止我追求你这行为。”
顾清川环顾了一下四周,末了还十分应景地耸了耸肩,“况且这路就一条,你总不能让我跳到太初池里,游过去吧?”
明明知道这顾清川是在强词夺理,可奈何他这话一时半会真的无法反驳,于是贺长情也只好接受了对方一路同行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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