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背后之人在今夜一定会有大动作,因而才早早地断了他们与鸣筝阁联系的法子。
二人再不敢停留,离开宫门后便直奔着鸣筝阁的方向而去。
既然已对身在暗处的敌人有所猜测,那宁愿多费些波折,也要尽量确保沿途的安全。
贺长情放弃了近日来自己早已熟悉的原路,改走了最繁琐的路径。
这一路会途径多位朝中大员的府邸,且他们之中多半都与她有所交情,贺长情有几分信心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这样一来,若是当真半路遭人截杀了,她和祝允也能第一时间找到藏身的地方,不至于与人对峙僵持,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月色清寒,照得脚下的石板路透出森然冷意。
贺长情猛地刹住了步子:“前面没路了,往西南方向走,我们得去谢府。”
谢引丞并不在朝为官,他府上的家丁定然不如其他大人们的那般训练有素,但也聊胜于无。
谢府已经是这个方向所能指靠上的唯一一个大户人家了。
那种不好的预感已经越来越强烈。
贺长情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快一点,再快一点,避免与他们正面对上。
可世事偏是喜爱与人作对,纵然贺长情一早做出了打算,却还抵不住命运同她开的玩笑。
逼仄的巷子口深处,十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看起来像是埋伏了许久。
“主上,我掩护,您快走。”
祝允眼疾手快地飞身上前,将贺长情挡在自己的身后。
一切都如主人所猜测的那般,这群人的确是有备而来,甚至连弩箭都用上了。
看来是不除掉主人,誓不罢休。
纵然他们以少敌多能侥幸获胜,可对上弩箭,恐怕非死即残。
如果二人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祝允只希望那个人是他。
“别傻了,后面也是他们的人。”
事到如今,贺长情却是出奇地冷静,就好像一个前有狼后有虎只顾着仓皇奔逃的人,忽然被逼至了悬崖边上,倒也无需再担惊受怕了,“我们被包围了。”
“阿允保护主上,定不会让您出事的。”
祝允打量着四周,正在思忖着从何处才有机会突破重重屏障,下一刻,便觉得自己肩上一重。
贺长情拍了拍祝允,示意他侧身一步,自己则是定定地看向了这些黑衣人:“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面,即便今日我们二人不幸殒身在此,凭鸣筝阁的手段,也有的是法子查出你们的家人老小。
况且,前面便是谢府,我们并非孤立无援。
所以,你们当真要动手吗?”
想来这些人是京中某些官宦人士豢养的死士,从他们的嘴中无法套出任何线索,这样的人死了便是死了,没有家人朋友,也无从查起。
但只要人活着,总是有些挂念的。
这数量庞大的死士,总不能个个都是脱离狼群的孤狼。
据她所知,京中还无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募集这样多能够上如此严苛标准的人手。
因而,只要还有那么一丝可能,便值当她押上全部搏上一搏。
只是这一次,贺长情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背后之人。
“别听她的蛊惑,动手。”
随着打头那人的一声令下,身前身后数十个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把长刀,朝着他们二人飞身而来。
贺长情和祝允并肩而战多年,早有默契,因而二人调转身位,互相将后背靠在了一起。
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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