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小阁主记挂了,一切都好。”
明明刚闹了一场满城皆知的不愉快,可无论是贺长情自己还是章祁知,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档子事,就好像章远安那日的颜面尽扫从未生。
贺长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由下人们带着路,继续往院落深处走去。
这章祁知素来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只是近来岁数渐大,诸事有心无力,那种心思才不得不淡了些。
可她当时与章远安闹得那般难看,当义父的章祁知怎会不怀恨在心,更又寻机报复呢?
可眼下这般,做出这幅温良恭俭让的样子来,又是给谁看的?
好在这诡异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望月将他们带到地方后便行了一礼:“章大人,小阁主,到了。”
便见眼前的厅堂之外,两盏红纸糊成的灯笼正被一左一右地高悬于屋檐之下,为暗夜添了几抹暖意融融的光亮。
厅堂里众人欢聚一堂,时而便有谈笑的声音传来。
贺长情提了提裙摆,正要提着自己备下的礼物进去,便见三个走路尚且不稳的幼童从里间嘻嘻哈哈地嬉戏追赶出来。
为的那个一个不察,正冒冒失失地撞在贺长情的膝盖上。
雪团子一样的小人儿吃痛唔了声,可揉了揉额头后学着大人的模样,中规中矩地朝她作揖行礼,口中还念念有词起来:“是我莽撞,冲撞了……仙女姐姐。”
这句仙女姐姐来得可委实突兀。
毕竟谁能想到,在这最重礼仪的诗书之家教出来的孩子自小知书达礼,可便是如此的循规蹈矩,却偶尔也会展露出稚气未脱的一面。
这小孩儿,还当真有趣:“没把你撞疼吧?”
“阿秋!
带弟弟妹妹们去玩吧。”
不多时,傅念卿跟在三个孩子身后慢步踱了出来,只见她蹲下身子,神情温柔地摸了摸那个孩子的顶,“厅堂里今夜全是客人,没有事情的话就不要再进来了。
不然,太爷可是要生气的。”
阿秋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左右两边各牵起了一个比他还小的孩子。
三个幼童就这样一齐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只是那阿秋忽又想起了什么,跑出老远的身子一顿,回过头来看着贺长情:“姐姐,刚刚我不是有意的。”
“知道了。”
便是没和小孩子打过什么交道的贺长情,此时看了这场景也禁不住心头一软,于是旋即露出一抹笑来。
“二位,里边请。”
傅念卿适时出声提醒,将二人引进去的同时,还不忘嘱咐着望月,“望月,去催催厨房,看祖父的汤好了没。”
甫一进门,方才还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的满室忽然安静下来,静得贺长情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说,她不受待见?不能吧,她又不是不请自来,不是傅老爷子的邀请吗?
“诶呦章相,那股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礼部尚书李攸之最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地将自己的位子让了出来。
众人一阵客套,方才各自落了座。
可显而易见的是,自打这章相造访,之前那和睦松快的气氛便一扫而空,就连众人的笑容都不由地僵硬起来。
原来,不请自来的人是章祁知。
这下可有意思了。
一个是并不喜热闹,门生遍布却又不肯让自己学生上门看望的大儒,一个是曾经搅弄朝堂风云而今却备受圣上冷落的当朝宰相。
这两个人,人前人后似乎都没有什么交集,章祁知这么上赶着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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