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奴隶该对主人做的吗?这简直是活腻歪了吧!
赵青峰的脑内已经开始出现祝允被一掌开瓢的画面了,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又默默地钻回了马车里。
祝允也被自己的动作给惊了不小的一跳,不过看起来贺长情暂时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也就将错就错了。
主人身上淡淡的香气随着他的这一动作而立时萦绕在了他的鼻尖处,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那种独属于贺长情的气息给包裹住了。
即便知道这样是大不敬,可他还是忍不住地贪恋着那一点点的温暖。
祝允将头埋得更低,却又始终恰到好处地留着空隙:“您怎样罚我都可以,我这回说什么都不会走了。
求您,再给阿允一个机会。”
他知晓自己此次回来一定会面临着贺长情的问责,但他心里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无论主人如何打他骂他,他都要死死地跟在她身边。
只是,看着贺长情对他火生闷气的样子,祝允才后知后觉地懂得,哪有什么万全的准备。
他所有的打算,只要一遇到她便统统地溃不成军。
他就是世上最愚蠢最不会哄主人开心的那个傻子!
贺长情的脑瓜都要因为祝允的这个动作而炸开了。
怎么才几日不见,这个祝允就敢以下犯上了?
她顶着烧红的双耳,一根一根掰开了祝允的手指头,又转过身去甩了对方一个巴掌:“别碰我。”
这一巴掌,熄灭了祝允心底因为情动而愈烧愈旺的火苗,也熄灭了他好不容易鼓足的那些勇气,但也不是白挨的。
因为贺长情斜了他一眼,虽然依旧没什么好气,可到底还是松了口:“上来。”
——
鸣筝阁外,左清清急得来回踱步。
一旁的沈从白都要被他给绕晕了,可偏又不能提,因为一提左清清就会化身为炸毛的猫,冲他又是亮爪又是嚎叫的。
况且,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左清清的心境。
这么晚了,主上前往傅家还未回来,便是她身边还有老赵陪同,可老赵那个身子骨,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不,准确的说,有了老赵,关键时候还得害主上分心。
二人彼此对了个眼神,都在对方眼中感到了心急如焚的情绪。
直到,街口响起清脆的马蹄声和车轱辘碾在地面上那种特有的吱吱呀呀的动静,左清清和沈从白心口悬着的大石才咣当一声落了地。
“主上,您可算回来了。
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去傅家找了。”
左清清立马飞奔上前,朝贺长情伸出自己的一只胳膊,方便让人搭着下车,“您……”
人回来是回来了,可就是,怎么面色不大对劲?左清清心里咯噔一声,开始下意识反思起自己方才的话是否有哪里惹了主上的不快。
难道说,是他那句要去傅家找人?
只见贺长情钻出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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