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瑞坐在椅子上发呆,却被破门入的云望雅吓得一个激灵。
云望雅拿着把匕首跃跃欲试,眼里泛着的光,看的凤君瑞汗毛倒立,讲话都有点虚,“你,你干嘛?”
“听一,追夜!
按着他!”
刷刷两道人影,突然出现,把凤君瑞死死按在椅子上。
凤君瑞想挣扎,却苦于武功尽失,根本没办法与两个暗卫相抗衡。
追夜似乎颇为同情即将受苦的主子,沉声道:“您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凤君瑞本来也不是多怕痛的人,只是他们一个个的都这种表情总是让他心里毛毛的,“喂!
云望雅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云望雅美眸一眨,露出一点无辜,只不拿着匕首的手抖了一抖,“咳,我不说是为你好!
好了把手伸出来。”
见着凤君瑞的不情愿,听一直接把他的左手拉出来放到云望雅的面前。
接着,凤君瑞的眼神从疑惑变成惊悚。
他眼睁睁看着云望雅用匕首割开他的食指,然后一只白白的虫子从她的手掌爬过来,慢慢地钻进了他的伤口。
“啊啊啊!
云望雅,这什么鬼东西?快点让它出去!”
凤君瑞疯了一般想要把那虫子甩出去,却被听一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
云望雅看着抽风的凤君瑞,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讪讪地解释道:“我现在没有大漠的圣水给你驱蛊,只能让蛊王进去,把你体内的那只天心蛊虫吃掉……”
“……”
“其实你看,蛊王白嫩嫩的很可爱啊,也没有那么恶心,它一会儿就出来了。”
“……”
“不过等会儿你可能会有一点痛,毕竟天心蛊也不好对付,呵呵呵!”
凤君瑞已经不知道要走什么表情了,所以有两只虫子要在他的心口打架?
“啊啊啊!”
突然间,凤君瑞嘶吼了起来,脖颈间青筋迸发,可见是痛到了极致。
“按住他,别让他去碰心口!
不然会影响蛊王的!”
看见追夜似乎心有不忍放松了钳制,云望雅连忙出声。
凤君瑞猩红着眼咬牙切齿,等着云望雅的眼神颇为复杂,可是说是又爱又恨了。
不一会儿,凤君瑞又是一阵抽搐,眼眸半睁不睁,神志似乎有些消弭。
云望雅一看着急了,赶忙上去拍打着凤君瑞的脸,“君瑞,你别睡,不可以睡!
现在是关键时刻……啊!”
这吃痛声正是云望雅发出来的。
原来是凤君瑞听着云望雅的话,不能睡,想着要清醒,便咬上了舌尖。
只是又一阵剧痛来袭,凤君瑞牙齿一重,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
云望雅没时间思考,赶忙把手伸过去塞进了他的嘴里,于是救了他的舌头,可怜了她的手。
等蛊王解决完天心蛊的时候,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