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宁不知父亲心中的想法,仍思索着喃喃低语:“阉党势力庞大,除宦官外亦有旁人依附,可其中两人既是太监,那便并非出自其他官署,只可能是南司或北司的人……”
万泰年间,皇室之下的各官署机构中,唯有内廷十六衙门归太监掌管。
而十六衙门之内,又属司礼监最大,司礼监下分划南司和北司,现今朝廷当属此二机构权柄最重。
尤其是南司,其督公堪称权倾朝野,不仅掌有天子玉玺,得以制约六部,还可随意出动司内兵卫以及京城十二卫,手握大量兵权。
谢嘉宁之所以了解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此前与谢源景修习兵书谋策之时,也曾听其讲过大历朝的历史与当今朝政。
所以此时她迅速判断,能培养出十名顶尖死士,且行招如此奇诡阴毒,又敢于暗杀镇关大将军之人,当属南北司!
谢嘉宁满面不解,仍在低声自语:“谢家素来不涉朝政,阉党为何会对阿爹突然出手,难道……”
谢嘉宁说到此处,猛然抬头看向谢怀荣,惊声道:“爹,您兵权过重,皇上恐怕对您生有疑心了!”
谢怀荣眉间微蹙,摇了摇头,仍觉得此事全为阉党所为:“不会的,新帝即位后,各地都指挥使司都进行了更迭,只有少数边疆将领仍为我相熟手下。
况且我虽掌有二十万兵权,兵符却一分为二,没有皇上的首肯我用不得这些兵。”
谢嘉宁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若非皇上暗中默许,谁敢贸然对手握重兵的谢怀荣下手行刺?
但是谢嘉宁深知谢怀荣有多信任皇室,若自己拿不出道理与依据来,说何都无用,于是她转而将目光投向对朝政了解最深的谢源景。
“阿兄,如今是万泰四年岁初,皇上即位后的这三年里,最信重的臣僚是谁?”
谢源景沉思片刻答:“南司督公,裴禧言。”
谢嘉宁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莫名一怔,呢喃重复道:“裴禧言?”
谢源景点头:“对,此人乃是前任督公裴良忠的义子,于先帝时期便陪同皇上左右。
那时皇上身为先帝第九子并不得宠,朝中无一势力看好,致使其身边只有裴禧言一人效忠。
然而谁也不曾料想,九子夺嫡走到最后,竟是年岁最小的九皇子赢得了皇位。
即位那一年,皇上堪堪十六岁,如今也未至弱冠。
皇上一经即位,便将身边最信重的位置交给了相识于微末的裴禧言。
如今朝中并无丞相之位,但裴禧言因深得皇上信赖,虽身为三品宦官,却权似丞相,是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阉党背后真正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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