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虞书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忧心地问:“宁儿,那你该如何说服那些元明党的臣子与你结盟呢?那些重臣个个都年长你许多,有的甚至比你爹年龄还大,怕是不好应付啊。”
谢嘉宁静静靠在行椅之上,双手交叠于身前,面上依旧挂着平和的笑容,通身气势却稍稍凌厉起来。
“那些阁臣能与阉党对立许久,自是不好对付……究竟该如何说服他们,便端看我的本事了。”
谢离尘在一旁聆听许久,这时插话提议道:“小妹,或许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办,你毕竟身后背靠谢家,那些阁臣即便是看在谢家和爹的名号上,也会对你恭敬三分。”
谢嘉宁附议道:“你说得不错,我起初与元明党官员结交之时,的确可以打着阿爹和谢家的名号,如此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这的确是最为合理的办法。
不过……”
说到这,谢嘉宁凤眸中骤然划过一抹凛冽,周身的威压再不掩饰与克制,面上是一望即知的汹涌野心。
“借用阿爹的名头与之打交道,只不过是一时之计,待得他们与谢家完全结盟之后,我会叫他们知道,谢家真正主事之人,是我。
因此,元明党若是想要借用谢家的优势打倒阉党,那么此后的行动便要听我指挥、服从于我……而不是胆敢压到我的头上。”
她说完这句话后,身上迫人的气势收了收,又微微回看向谢离尘,淡笑着补充了句。
“毕竟,敢与阉党作对的人里,只有我真正手握兵权。”
这也是她为何忍于西南边疆蛰伏三年,直到收尽边关兵力,又精心培养出数队银甲精兵,这才亲自踏入京城的根本原因。
谢离尘默默望着妹妹看向自己的平和目光,后背下意识冒出些许冷汗,连一贯玩世不恭的随性态度都不知不觉尽数收了去。
他想,他这妹妹或许是天生的帝王命,常会叫人下意识就想遵从,连他这个嫡亲兄长都不例外。
柳虞书于一旁询问道:“那宁儿,你打算何时随同为娘一起去参加京城聚会?昨日自你出宫之后,不知为何,府上突然收到了不少请帖……”
谢嘉宁淡声回:“再过几日吧,我初来京城,还有另一事需先行去办,今日需得出府。”
听到这里,柳虞书眸色一闪,当即想到了什么,“宁儿,你是要走书阁下的那道密道……”
谢嘉宁颔首:“娘,那密道修建得如何了?”
柳虞书思索着答:“早于去年十月就修建好了。”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