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宁这一席有条不紊的言论讲下来,叶正平原本的惊骇之情已悄然褪去。
起初他听闻此番话,本觉得这谢家嫡女属实大逆不道、荒谬至极,可慢慢的,却越听越莫名被其谋划所吸引,似乎……也不是不能为之。
谢嘉宁见他已心神微动,继续娓娓道来。
“天子登基不过三年,根基尚浅,如今好不容易将手下的宦官安插进西南行省,定不会轻易将之召回。
天子身在皇京,我们远在边疆,如此一来,此般偷梁换柱之举便无人可察觉。
即便朝廷派人前来视察,短短打一照面,也很难发现端倪。”
叶正平审慎思虑着,踌躇不决道:“这……”
这虽冒险了点,但好像确实可行。
谢嘉宁敛眸,语气黯然了些,但仍接着说道。
“不过若当真实行此计策,仅仅杀那两名宦官是断然不够的,还要将跟随其一同前来西南边疆的亲信也尽数灭口,才能确保此事不出差错。”
叶正平犹疑地看了她一眼,知她此言没错,却还是被其话语中的杀伐果断所震惊。
良久,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询问。
“谢家闺女,你这谋划本官听了,倒也的确有几分可行之处。
师家不是不可与你合谋,只是还需再做商榷将此事完善。
不过除此之外,本官有一事实在不解,你如此大费周章除掉这西南总督与巡抚,究竟所谓何故?
今日一面我已瞧出,你年纪虽轻,但非是感情用事之人,定然不会是因对阉党的报复之心而做出此般筹划,那又为何……”
谢嘉宁平静地抬起头,目光落向叶正平与叶晚怡两人,轻弱的声音于府堂之内响起,却格外清冽而坚定。
“再过不久,皇上就会派人前来边疆宣旨,并擢升我父亲为当朝太保,谢家将举家迁入京城。”
“但是我不会走,我会借着替兄长守丧的理由,独自一人留于边疆三年。
这三年里,我会将我父亲曾经手下那些兵力尽数收归谢家,让其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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