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听闻妹妹的话,开始深思熟虑起来,并予以分析道。
“阮儿此言不错,我等父辈虽在朝中无法寻得机会拉拢定国公,但我们这些小辈却可以趁着今日这种世家聚会的场合,想办法拉拢定国公府的这位嫡女。”
仲玉秋思路敏捷,这时想得更多也更为深远,顺着陈寻的话颇为大胆地猜测道。
“不仅如此,我之前便听闻,谢嘉宁与谢源景兄妹二人感情甚笃,因此谢嘉宁此前主动留于边疆替兄守丧,必然是因为心中对于嫡兄遭遇北司行刺,从而身死紫禁城一事执念深远。
我猜测,她很可能是谢家之中最厌恶阉党之人。”
说着,仲玉秋的灵眸一转,望向远处,只见晏铎今日不知怎的,格外执着,此时仍满面怒气地纠缠在那行椅身后,前方的谢嘉宁却并不理会他。
仲玉秋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晏铎算是将谢嘉宁得罪了个彻底,晏家乃是阉党世家,从方才谢嘉宁对待晏铎的态度便可看出,她对阉党世家并无好感,且不怕得罪于晏家,否则也不会直截了当地对晏铎予以回击。”
陈清阮看向仲玉秋,默契地接话:“这对于我们内阁世家来说,乃是大好的机会。
因此现下江府聚会之中,我们二人应想办法尽快同这位谢家嫡女搭上话,与之结识一二、拉近关系,这样日后便有了理由前去定国公府拜访谢嘉宁,以此从长计议说服谢家加入元明党一事。”
陈寻赞叹插话道:“此计甚好!
阮儿,你与玉秋妹妹皆为女子,即便日后前去定国公府拜访,其余世家也只会认为是你们与谢小姐私交甚好,不会往党争方面深想,为兄今日便早些回到府内同父亲禀报这一事。”
陈清阮颔首:“兄长放心,我和玉秋会妥善行事,今日先委婉些与谢嘉宁说上话,不叫其看出我们想拉拢她与她背后谢家的真实目的,待时日稍长、熟络些了,再循序渐进。”
仲玉秋扬眉附和:“今日一面,我倒觉得这位谢家嫡女甚是不凡,清阮,或许我们同她会意外合拍呢!”
陈清阮笑了笑:“玉秋,我们又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有此预感。”
几人正说着,这时,突然听闻远处传来一阵惊呼与喧哗之声。
只见湖心亭阁旁,不知是发生了什么,那道鹅黄缎裙的身影忽然重重摔在了冰面上。
若从近处看,还能瞧见以江妙为中心的冰面,正逐渐扩散开蜿蜒的裂纹。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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