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冲更是气冲冲的上前,“秦憨子,你敢羞辱我父,我要跟你决斗!”
“幼不幼稚,公孙绿帽?”
秦墨哼了一声,“许你们叫我秦憨子,给我起诨号,不许我给你们起,我呸,只需你们放火,不许我秦墨点灯是吧?”
“你住口,我叫公孙冲,不叫公孙绿帽!”
“反正都一样!”
秦墨摆摆手,李越急忙拉住他,“别说了,算我求你!”
“干嘛不说,公道自在人心,有理走遍天下,难道我会因为我岳父大人是皇帝,我就仗势欺人,不许别人给我起诨号吗?”
李越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候羹年冷声道:“秦墨,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大朝会,是商议国家大事的时候,任你说破天又能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我说,猴赛雷,你家猴崽子没跟你说吗,他以后看到我都绕道走,你是他的父亲,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绕道走?”
候羹年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猴赛雷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猜测,绝对不是什么好诨号。
“陛下,秦墨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明知犯错,却一犯再犯,不惩戒,不足以立威严!”
梁征抱拳拱手。
他一说话,身后一列文臣纷纷躬身,“请陛下处罚秦墨!”
“陛下,秦墨第一次上朝,闹出笑话,也能理解,请陛下宽恕!”
李存功拱手道。
“陛下,记得俺老程第一次上朝的时候,不也闹了天大的笑话,陛下可以宽恕俺老程,难道不能宽恕一个孩子吗?
梁老匹夫,要我说你们这些文人就是心胸狭隘,抓着一个孩子,还是一个憨子往死里欺负,你们算什么本事。
老秦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说话?说实话,我瞧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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