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小白猫非常不怕生,一看陌生人来,就快活的不行,绕着徐睿脚边转来转去,还想往他身上扑。
王雪索性一把拎了它后颈,将它塞进卧室里,装作很凶的吼它:“吃里扒外的狗猫咪!
上次还没有和你算账!
好好反省去吧你!”
再转过身,已经找了一个新的浴巾,再找了一件花里胡哨的浴袍递给徐睿:“去洗个澡。”
看他浑身湿透,脸上却遮的严严实实,越看越不顺眼,挑了眉说:“这里没有你的粉丝,也没人会追着你跑,还怕露脸?”
徐睿听懂了她的话,却不伸手摘口罩,只低低摇了摇头,然后说:“我身上湿,会弄湿地板的,我先去洗澡了。”
因为浴袍颇小,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连一向厚脸皮的徐睿也有几丝狼狈:“小雪,浴袍太小了,有大一点的吗?”
王雪匆匆从卧室出来,一边走一边说:“已经是最大的了!
还嫌弃就滚出去!
真是…”
一看到他的样子,她的话语突然全部吞在舌尖。
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少年了,他有着疏朗而又纯粹的眉目,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水滴从他墨色发梢流淌下来,像流进一弯明亮的圆月,淌入他的锁骨尽头。
但让王雪止住话音的不是这个,而是浴袍遮不住的地方,他的胸口上盘踞的那些丑陋伤疤。
既有棕色的旧刀疤,又有青紫的新伤,这样的伤口在他身上,就像虫洞于新芽,枯萎于玫瑰。
他摘下了他的口罩,半边脸月光柔美,半边脸带着青紫的掌痕。
连王雪都要叹一声,是谁下的这种狠手!
真是忍得下心!
想着想着最终还给她生出几分愧疚出来。
于是冲他招了招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垫子,也不再吼他了:“过来坐吧。”
待到他坐下,她撑着手,淡淡说:“我有在替你烘衣服,烘干了就穿了快点走吧。
当明星行程应该很忙吧。”
徐睿撇了撇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上青紫的伤痕:“当明星要用脸,我的脸成这个样子了,没有行程了。”
切!
还委屈上了!
但罪魁祸首王雪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对不起他,还学他挑一挑眉,用自己张牙舞爪的表情表示自己的不耐烦:“没有行程你就爱去哪去哪。
回你自己家去。”
但是徐睿就像一个狗皮膏药,突然靠过来,把头靠在王雪的身上,他蹭了蹭她,然后低声说:“我没有家了。”
王雪本来想把他推得远远的,但一开口听到他说话,就下不了手了。
本来想揍他脑袋的手轻轻放下来,摸了摸他柔软的泛着湿气的头发。
本来很凶很有气势的话,她也说得语气柔软,那一丝的柔软让她连愤怒都说的像情话:“我才不会原谅你!
你这个坏东西!”
肩头上面的脑袋轻轻摇了摇:“小雪不必原谅我。
我不值得你原谅我。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