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将此事通报给黎培忠。
场面僵持了一会儿,黎培忠便挺着大肥肚走了过来。
这人个子很高,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两只眼睛像蓝一样恶狠狠地瞪着辛史,说道:“徐先生是来砸我场子吗?”
辛史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我是来玩的,但只想跟你玩。”
“你直说不就得了吗?”
黎培忠朝四周扫视了一圈,跟着便厉声大喝:“看个屁!
还不都散了!”
冰冷而凶狠的目光最后与辛史对视着,问道:“想玩什么?”
“我只会玩二十一点。”
黎培忠哈哈大笑,把手往牌桌一指,“请!”
双方入座,辛史见发牌的服务生带着一副眼镜,便说:“把眼镜摘了!”
服务生望着黎培忠,不知所措。
黎培忠道:“到这儿来,就得遵守这儿的规矩!”
辛史冷冷地还了他两个字:“放屁!”
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是在向敌人示威,但最令对方不安的,还是他冰冷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杀气。
最终,黎培忠妥协了。
那个服务生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赌局开始,以三局两胜定输赢,而双方的赌注分别是一个亿和辛史的两条胳膊。
辛史知道,尽管服务生摘下了眼镜,但在发牌过程中依然是可以做手脚的,所以他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只让服务生洗牌,他们各自摸牌。
黎培忠一心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收拾他,也就答应了。
黎培忠是个自负的人,在赌博这方面也有自负的资本,何况手底下的人今晚还有行动,到时候定叫辛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事与愿违,第一局押大,他输了。
第二局改押小,他明明摸到两点,辛史居然也摸到两点。
他的欣喜在一阵狂热之后被立刻浇了一碰冷水。
第三局又是押大,辛史嘿嘿一笑摊了牌——21点!
不必玩了,他黎培忠输定了。
“那我当然就是输了!”
“再来一局可以,但不是你的人,而是从顾客里头挑一个。”
“吗的怎么挑?我挑的你又不认,你的挑的我也不认。”
“这好办,你挑一个,我挑一个,然后再来决定用谁。”
辛史从口袋摸出一枚硬币,“正面属于我,反面属于你,交给老天决定,够意思了吧?”
黎培忠像是被一只蚊子困扰不堪,喘了几下粗气,才说:“就这么办!”
他们各挑一个人,然后由黎培忠的手下投掷硬币。
辛史死死盯着那只按住硬币的手,叫那家伙没法做手脚,结果把手挪开一亮,是正面。
“滚!”
黎培忠恨不能把这没用的东西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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