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苏暮白紧紧地盯着她,冷冷的眸光像是在割据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般,灼热却又寒冷如冰。
那种彻骨的恨意慢慢生长出来。
“我愿一死,来抵你心头之恨,只求你放过凤氏全族。
所有的事。
我一人承担。”
凤清歌淡淡的笑着,笑容带着一丝透明的颜色,“只要你放过凤氏。
你要我怎么死都可以。
随你高兴。
这样可以吗?”
苏暮白听到这番话。
眼中怒火更盛,声音低沉喝道:“凤清歌,你休想死得这么容易,你休想,朕还没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模样呢!”
不知道为什么。
在她说出死的时候,苏暮白竟然会心疼了。
“呵。”
凤清歌淡淡地一笑。
凄然而绝美,清澈的眼眸中透出绝然,“原来,我凤清歌这一生。
什么都由不得自个儿做主,就连死,也不能做主!”
她抬眼,眼色清冷,“苏暮白,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一年遇见了你,如果没有,我凤清歌绝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苏暮白一听此话,眸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渐渐被盛怒所充斥,狠狠道,“来人,将皇后押去暴室!”
说完,有几个侍卫走上前去押着凤清歌,可是就在那瞬间,凤清歌却突然抬头,紧紧盯着那些人,那凌厉的目光,吓得那些人不敢上前一步。
“不必了,我自己会走!”
“苏暮白,你从来都不懂我,从来都不懂的!”
凤清歌望着苏暮白,眼眸中似有一抹疼惜闪过,而后便拂袖而去。
窗外,阳光灿烂,带给他一阵璀璨的光芒,可苏暮白却仍旧感觉好冷好冷。
凤清歌被关在暴室已经有三日了,而未央宫那位自然也好了许多,不知是苏暮白故意忘记,还是想折磨凤清歌,他竟然完全忘记了,暴室里还有一个人。
未央宫。
“暮白,已经三天了,暴室那地方她怎么受得住,况且我不是没事了吗?”
沈如月倚靠在床榻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太医说,如果不是有皇后娘娘的心头血,如月的病也许就好不了,你看在我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好不好?”
苏暮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拿起放在旁边的药,一勺一勺地哄着沈如月喝下去,完全没有把她说的事放在心上。
可也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这些天夜不能寐,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如月见他这样,便也不再说话。
暴室是处置犯了重大错误的宫女,凤清歌从没进过这里,又加上进来这三天日日太阳都强烈,她本身有病在身,很快就已经要昏厥过去。
凤清歌紧紧抱紧自己的身子,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美丽的面庞似乎失去了光华,笼罩着一种至深的悲伤,“娘亲……清儿累了,护不住凤氏了!”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娘亲的教诲。
清儿,你是凤家嫡女,生来就尊贵,注定是要母仪天下,你的夫君,你的爱情,都不由不得你自个儿做主。
是啊,她是丞相嫡女,又是镇南王唯一的外孙,身份何其尊贵,可她也知道,她也身系两族荣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是娘亲,清儿累了,再也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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