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哈哈哈,老陈太坏了,还留一手。”
狗子:“不止,你看这炉子,是不是挺简单的,下面出灰,上面坐个炉子,侧面引个烟囱,其实里面有很多关窍,下面进的风是斜着吹的,不是直上直下,所以火势是螺旋的,这是参照了你炒菜的炉子,这样呢,风力吹着灰进入侧面的风道,四面收了灰也带走一部分热力,炉子的火力虽然下降一些,并不影响使用,比提起水壶满屋子飘灰好太多了。”
杜安:“老陈有两把刷子,确实,这样的炉子,火力大点小点没什么区别的,主要还是得干净,毕竟这样的房里,多少还是要见客的,火力分散,屋里要缓和许多,你这里的门窗,用的啥材料?”
狗子:“草帘子啊,我看许多地方用麻布,我盖的房子也学了你那边的风格,三面实墙,一面窗户。”
杜安:“哦,这样啊,我给你带了纸,把这些草帘子撤了,纸张用桐油浸泡晾干,会通透许多,直接糊在窗户上,觉得强度不够的话,可以在纸上刷一次细麻布,就是那种特别薄的麻布,弄点浆糊一沾,晾干了,十分结实,你觉得怎么样?”
狗子:“安哥,纸张这么贵,会不会有点奢侈啊?”
杜安:“我给你带了十方纸,那些孩子写字用不了多少,带了一些库存,用不完可以卖啊,你先问问市场卖多少钱,便宜点兑给他们,或者你自己留着用也行。
卸你房里那十个箱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狗子:“你不是说了是酒吗?”
杜安:“恩,拿过来一瓶,有一箱是开箱的。”
狗子转身跑出去,到后面房间,拿着一瓶酒走了回来。
杜安接过酒瓶,打开瓶封木塞,倒出一点酒,推给狗子,狗子端起来,深吸一口,酒气浓重,不敢大意,轻抿一口,强烈的刺激感冲击着味蕾,用力咽下,喉咙肚子热乎乎的。
狗子:“好酒,比以前喝过的都好。”
杜安:“你这苦瓜嘴喝过什么好酒?喝口凉水漱漱口。”
狗子:“唉。”
杜安踢踢脚下,示意狗子看一眼,同样的箱子,只是封签不一样,有一个大大的红戳,刚才灯光暗,没注意脚下什么时候还有酒箱子。
搬起来,放在桌子上,杜安继续点头,狗子拿起刀子划开封签,撬开箱子,里面的瓶子上是两个标签,狗子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瓶,倒进杯子里,轻抿一口,瞪大了眼睛。
杜安:“知道了吧,苦瓜嘴。”
狗子:“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谁能想到,好清甜的芝麻香味,回味比刚才的酒更好。”
杜安:“这两箱,你存起来,轻易不许见人,关键时候拿出来震场子,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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