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殊回到墨池,在入门时,碰上了何同舟。
少年比她高出一个头,身子颇有几分挺拔的意思。
他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不远处的黎殊,但只一眼,他就快速移开了视线。
黎殊看见何同舟,倒是松了口气。
她本来见他情绪不对,会以为他会寻短见。
现在他没事,倒是挺好的,她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在了地上。
黎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嘎嘎正躺在婴儿床里,自己玩耍着。
黎殊放出纸人一直盯着床上这个小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不哭也不闹,看见身边没有大人在,也不会叫喊,甚至饿了会自己摸起床边的小水壶,往口中灌水。
他动作笨拙,水壶打翻在床上,纸人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纸人折腾。
纸人给他喂水的时候,他也会主动张嘴,仿佛知道纸人就是黎殊。
这孩子有什么特异之处,也只能等他长大了才看得出。
黎殊给孩子喂完牛奶之后,把她放回婴儿床里,纸人任劳任怨地摇晃着婴儿床,哄着小孩睡觉。
黎殊坐在一旁开始画她的纸符。
白天天一亮,黎殊就在院子里修炼体术,增强自己的体质。
院子里的大榕树被她打得啪啪作响。
下午的时候,趁着亮堂的日光,黎殊把桌子搬到房檐下,在门口绘制着纸符。
晚上,她盘腿坐在榻上,运气修炼着自己的内功心法。
如此反复,她过上了规律的生活。
直到她藏在演武场的纸人听到了声响,她知道,她等的机会来了。
演武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办擂台比试,所有修士都可以参赛,奖金丰厚。
比赛采取车轮战的攻擂形式,其中一人站在台上,作为守擂人,剩下的修士可以作为攻擂者对他发出挑战,获胜者继续留在台上,失败者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