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自三省的行文,长安东西两市的商家都得缴的,没的商量。”
王市吏认真说道。
张超想骂娘,他买这家店才花了三百来贯呢,这才开业几天,就要缴一百贯的战争加税,这叫什么没商税,这什么样的商税也没有这么高啊。
他这店现在都还没赚到这么多钱啊。
十一家店全家起来,一个月也不过能赚七百五十贯钱。
朝廷这哪里剪羊毛,这明明就是杀猪啊。
张超气的肝疼,太不讲道理了,什么叫皇帝体恤民情,不忍让百姓加征,多受负担?那商人就不是大唐的百姓了?
秦敢也在一边皱着眉头,“王市吏,这摊派怎么这么高,一百贯?看来我回头得禀报下翼国公,让他去问问秦王殿下,这也太不合理了。
真要缴一百贯,我们这小店只怕立即就得关张歇业了。”
这下市吏脸色不太好看了。
张超一下子明白过来,看来朝廷虽有向长安商人征战争税,但绝对不会有这么高,一家店一百贯,那东西两市有上万家店,这不得一下子征上百万贯钱?
估计这衙门上下没少趁机伸手,层层伸手之下,这数字估计就已经翻了翻了。
“啊,看我这记性,原来是我拿错了,这张单子不是你们的,是其它家的。
你们那张,我一会回去找找,再给你送来。”
市吏灰头灰脸的跑了,这个家伙明显忘记了铁枪饼店,那可是有翼国公罩着的。
张超看破不说破,把市吏送到了门口。
过了一会,市吏又赶回来了,这次的单子上数字变成了十贯。
依然很多,但已经是减少了十倍了,张超估计这次的数字应当就是上面征收的数字。
不管内心如何不满,张超最后还是只得掏了这一万钱,然后换回了一张收据。
刚割了一万钱的肉,送走市吏,饼行的行首又来了。
饼行就是卖饼的商家行会,有一个会首负责联络管理,充当官府和饼行商家之间的联络者。
会首过来,是来劝捐的。
长安饼行准备自发筹集一千贯钱捐给朝廷。
“我家要捐多少?”
“捐钱当然是大家自愿捐,能多捐点自然最好。”
会首笑道。
“那可以不捐吗?”
张超也开了个玩笑。
这自然是不行的,所谓自愿,那只是个玩笑。
你多捐没限制,但至少得捐两贯。
张超觉得一家两贯的话,最后肯定不止募集一千贯,多余的钱,估计也是落入行会里这些管事人手里。
但这事情也算是潜规则,各个行会对同行商家的约束力是很强的。
若是得罪了这些人,发动同行抵制,以后肯定会混的很艰难。
“掌柜,给会首拿钱!”
一朝之间,穿越成了庆国太子,为王之路,注定布满荆棘。所幸,金手指在身,欧皇附体,发发暴击,金色传说。李淳罡传承加身,一剑开天门令四顾剑为之拜服。招募令在手,无数历史名臣猛将纷纷来投。一路走来,他立钱庄,治水患,整军伍,收南诏,灭西胡,平东夷,征北齐。孤身入太极殿,百官拜服,庆帝亦只能退位让贤。而当他登基为王,统一天下,成为了天下共主之时,一切才刚刚开始!...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