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没去惊鸿楼,惊鸿楼是名楼,而何大姐现在已经是真定府的名人了,她暂时不想引发新的话题,所以就不去惊鸿楼了。
离惊鸿楼不远,有一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宅子,门槛不高,不是官宅,外墙墙皮脱落,大门也已斑驳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可是走进院子,绕过影壁,眼前便豁然开朗。
假山凉亭桥流水,一只绿色的鹦鹉正在水边梳理羽毛,看到何苒,鹦鹉欢呼着飞了过来,落在何苒的肩膀上:“我这几都没睡好你知道吗?每晚上都在想你,以前是喜欢的多,现在只喜欢你一个,你有毒啊你有毒!”
何苒在它脑袋上弹了一下:“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八立刻喊道:“大当家打了鸟,鸟被幸福地打晕了!”
左艾听到声音迎了出来,笑着道:“姑娘,别搭理那疯鸟,快点进来。”
八大吼:“没人嫉妒是庸鸟,八爷又被嫉妒了!”
进了屋,何苒便挑了一张最舒服的椅子坐下,对左艾道:“我后进京。”
左艾想到了什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现在特别想看到锦绣的表情。”
何苒也笑了:“我也想看,迫不及待了。”
“姑娘,有件事,无凭无据的,我不知该不该和你。”
笑够了,左艾脸上却多了几分难色。
何苒看她一眼:“那些无凭无据的事,若是你不和我,怕是也就没人会和我了。”
左艾心中酸楚,姑娘离开太久了,有些事,如果她不,就只能等着姑娘自己发现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了,姑娘便会心里有数,早做打算。
“大概是从十年开始,起初是北直隶接连出了三桩案子,都是行刺,全都成功了,却只有第二起的刺客成功突围,其他两起的刺客当场自尽。
后来又有几起,最近的一次便是晋王妃之死,晋王妃替晋王挡了一剑,否则,死的便是晋王了。”
何苒心头一动,这就是她这具身子的原主吗?
不,原主不是自尽,而是被活埋了。
“这些刺客都是女子?”
何苒问道。
“是,都是年轻女子,没人认尸,更查不到她们的户籍。”
左艾道。
何苒嗯了一声:“你怀疑这是咱们的人,或者,是咱们的洒教出来的?你怀疑是锦绣?”
“是,我怀疑她,她有这个能力,再,当年她就是做这个的。”
何苒摇摇头:“当年她也不是杀手,她只做过一次行刺的事,还是我派她去的,不能因为那一次的事,就怀疑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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