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姝墨原本要抚摸上他脸的手收了回来,她吩咐时祈将陆今疏好好安顿,让人将马直接牵了进来。
凌姝墨翻身上马,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到了瑶芳殿。
等凌姝墨一脚踹开了里屋的大门,沈贺桉才刚得知了,太女殿下回东宫的消息。
沈贺桉身上穿着的,是京城里如今最流行的云纹百福裙,头上戴了一整套的红宝石镶金边头面。
他站在泛着紫色波纹的琉璃屏风旁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气和优雅。
沈贺桉上一刻才看到凌姝墨进门,下一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凌姝墨几步将沈贺桉逼至墙角,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贺桉,你居然敢对陆今安下手,你到底是怎么敢的?”
屋子里的侍从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而沈贺桉注定没办法回答凌姝墨的问题了,他只感觉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脖子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凌姝墨给掐断了。
听雨看到自家主子都开始翻白眼了,尽管他吓得全身瘫软,却还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凌姝墨脚边,“太女殿下饶命,奴求太女殿下饶了良君主子这一次。
主子下令让人打杀了陆贤君,是因为陆贤君他与外女有染,肚子里怀了孽种,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就残害东宫的侍君……”
听雨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姝墨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听雨被踹的后脑勺地,血溅在当场,立刻就没了呼吸。
在凌姝墨踢死听雨的这片刻功夫里,沈贺桉终于能够得以喘息,“殿下,殿下,你听臣侍解释啊……”
凌姝墨将自己沾染了鲜血的鞋子,在听雨的身上蹭干净,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沈贺桉,“听你解释?孤看是听你狡辩还差不多。
陆今安都说了,他肚子里怀的是孤的种,等孤回了东宫,这件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你敢在孤回来之前,着急忙慌的要处死陆今安,不就是仗着你姐姐如今立下战功,所以想要先斩后奏吗?”
沈贺桉被凌姝墨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他自以为是的那些小心思,在凌姝墨眼中比白纸还要干净清楚。
这时,凌姝墨却已经将捆绑着床帐的丝带,给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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