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管他,自顾自继续说,“你那三哥哥玩的一个好手段,既利用你又打压你,我们的成婚就是证据,他本想以借力使用打压太子,结果那天人家什么证据没留下,他又想自己金蝉脱壳太亏了这才拉上你,既让你成了他的情,又把你搞臭,你彻底没了名声,与大位无缘,他可又有机会了。
还有,丽怡宫里的事你没少告诉三哥吧,连带着丽嫔娘娘也受了连累,我听说一声事情,皇后娘娘的心结那个未出生的皇子,有可能不是母妃做的,贤妃娘娘两边拨弄才搞成如今这个局面,若娘娘再失了皇上宠爱,娘娘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怎么能保护你,你早死一千回了。”
平王道,“我知道了,睡吧,或许母妃是爱我的,只是我想偏了。”
不言道,“王爷您再想想吧,时辰不早了,明天还要去侯府早点休息吧,明天呀,可都指着您为我撑腰呢。”
平王很郑重,“我这身份还是能唬一唬人的。”
不言道,“错了,不是您的身份能唬人,而是您现在也算是朝廷命官了,您是除了太子之外,唯一一个有正经差事在身上的人,三哥自不必说了,皇陵有他受的,二哥虽与太子关系好,太子能放心他?这一对比,您的优势可就出来了。”
平王立刻凑到不言耳朵边,声音很低,但是中气十足,“我可没想过那事,你也不要想,当个教员就挺好的,也不许你想。”
话都说完了,还不肯离开,又粗又重的呼吸声,显然有些生气。
不言往一边侧一下,好叫自己听不到那呼吸声,“王爷想哪去了,我从未想过此事,我的理想只有一个,让生母出府过几天安乐日子。
其余的本事可没有。”
平王这才躺下,“说话要算话。
不许再骗我。”
不言也学着平王那样子,“王爷您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说完还踢了平王一脚。
平王道,“果然女人难侍候,三哥说的一点没错。”
不言又踢了一脚,“你但凡有一点脑子就得知道,我这个王妃你是非侍候不可,既然不能反抗你就乖乖听话,听到没有,再怎么着我也不要了你的命去,你的王妃,我周不言才是对你最好吧,你知足吧。”
说完把被子全拉过去,翻过身不理人。
平王也觉得有点凉,但她不敢惹隔壁那人,只好偷偷挨过去,拉一点被角,把脚伸进去,闭上眼睛准备凑合一晚,明天晚上他可再不来采逸院了。
不言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站在床上又中踢了那人腿一下,下床从软榻上把锦被拿上来给平王盖上,“王爷,您记住了,我周不言的男人,首先一条必须爱惜自身,长命百岁。”
平王支支吾吾,“知道了,我以后不伤了。”
两人都沉沉睡去,屋里一片安静,窗外的天空星光璀璨,不见月光,真真与《夜行图》里的夜色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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