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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在展,总裁圈也在进步。
这年头,一名优秀的特助,光擅长对老板嘴里的一字一句作出精准无误的阅读理解早已不值一提,还需要从老板的一声叹息,一口仙气中领悟到其中的未尽之言与弦外之音。
高瑞显然是那个从龙争虎斗的行业竞争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前前后后一梳理,很快猜到究竟如无特殊,程浪那辆齐柏林的后座,除他本人以外几乎无人踏足,这两天唯一落座的外人只有徐翘。
结合昨天傍晚在西江府的种种尴尬刺激,高瑞禁不住扼腕“您是不是错怪徐小姐了我就觉着徐小姐这么傲的性子,哪做得出投怀送抱的事啊。”
“昨天倒没见你这么聪明。”
程浪目视前方淡淡道。
高瑞小声喊冤“昨晚我就想跟您仔细聊聊徐小姐,可您让我去关心梦之岛”
这下子,程浪好半天没再开口。
高瑞仿佛从这沉默中找寻到一个攻坚的缺口,振奋道“其实现在也为时不晚,您真不打算听听徐小姐那些事”
程浪摇头摇得未加思索。
高瑞的脑瓜陀螺似的飞转起来。
程浪已经第二次就此事明确表态,可正因为态度过分明确,反倒不像在拒绝,而更像在躲避。
真认为无足轻重,大可当作听场戏文,唏嘘一声也就一笑而过了。
坚持不听,还不是担心听了以后会上心。
他自己都担心会上心,岂不说明这件事有机会达成史蒂芬口中“推他一把”
的效果
高瑞为自己无懈可击的逻辑所折服,咬咬牙豁了出去,以一种“您就给我听着吧反正您这会儿也不能跳车”
的架势攻其不备道“徐小姐的生母在她四岁那年就过世了您知道吗”
“”
有这一句话开门见山引人入胜的本事,怎么不改行写小说
程浪朝后视镜扫去一个“你死了”
的眼刀子。
高瑞心虚地闭牢嘴巴,不敢再吱声。
宾利飞驰在落雨的暗夜中,天边黑压压的浓云翻涌滚动,恰与车里人阴郁的眼色遥遥呼应。
高瑞正感慨程浪也太刀枪不入了简直没有心,等车驶上高架桥,不意听后座传来一句轻飘飘的“然后呢”
强行安利,果然最为致命。
没有一个凡人可以逃过催小说家更新的命运。
高瑞捋直安全带,挺起腰板,带着“且听我娓娓道来”
的铿锵气势说道“徐小姐出生在南城一座经济不太达的小渔村,小时候家里经营渔业。
当年渔场养殖比现在辛苦得多,起早贪黑,隔三岔五出海,运道差遇上风浪,在外边飘上几天都说不好。
她生母就这么年纪轻轻落下一身劳碌病,早早病逝了。
徐总在那之后心灰意冷,关掉渔场日日流连赌桌。”
“不久后徐家意外中彩,徐总重新振作,拿着这笔钱北上创业,徐小姐则跟着爷爷奶奶留在渔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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