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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徐翘怀疑人生了。
一个有钱有权有颜,双商都扎在珠穆朗玛峰的男人,活到二十七岁还是个小学鸡?
他凭什么还是个小学鸡!
她十七岁的弟弟身后都追着人山人海的漂亮妹妹呢!
徐翘还没来得及表达疑问,玄关那头,程浪已经把门大敞开来,以送客的姿态望向沈荡。
沈荡边往外走,边回头给徐翘比了个“嘘”
的手势,笑着拉上江放离开了。
徐翘沉浸在震荡之中,许久没有动作。
程浪见她一副仿佛刚刚经历人生巨变的模样,关上门后走回来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她灵机一动扯谎“他说他们走了以后,剩我们孤男寡女,让我小心你!”
程浪扬了扬眉。
他为守牢徐翘的下落,确实已经好一阵子没跟沈荡提起自己的病情进展。
沈荡应该是以为他还在“病重期”
,所以故意对徐翘危言耸听,好让他与她独处时不受困扰。
倒是会帮倒忙。
“我们是第一次孤男寡女吗?”
程浪问。
言下之意,之前他没对她做什么,今晚当然也不会。
“那狼人还挑月圆之夜才变身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平安夜……”
徐翘硬着头皮圆谎,边说边佯装害怕地往阳台帘子后躲了躲。
程浪笑得有点无奈“我要真有预谋,今晚根本不会让他们进门。
都这节骨眼了,你还觉得我是胡来的人?”
什么叫“都这节骨眼了”
?她跟他哪个节骨眼了?
徐翘剜他一眼,不过心里倒没觉得他在装逼。
程浪近来的所作所为,确实在她这里筑造起了一定的信任。
尤其从她醉酒那晚,他的表现来看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男人,不可能在她踩着他脸面挑衅的情况下,只撂了句骚话,就把她好端端送回了房。
所以原本对话进行到这里,她这戏也差不多该收场了。
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沈荡那句雏啊雏的,好奇心驱使着她,顺着他的话试探了下去“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胡来的人,我也不认识以前跟过你的女人啊。”
“……”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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