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满意地对着徐醉茗的背影点点头,转身对北冥瑶道:“我捡人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就等她了。
我们是先去吃饭还是先泡澡?”
北冥瑶走到风雨身边,与她并肩而立:“该请我们去吃饭的人还没来,你得等等。”
风雨耸耸肩,摇着手中刚从地上拿的玉笛,降低了声量:“哟。
知道呢。”
北冥瑶扫了眼风雨手中的玉笛,朝暗格迈近,望着暗格道:“南风都,南属离卦,风属巽卦,山庄坐北,坎卦,这面墙在西北,是为乾卦。
金木水火土,还剩一个土——”
“土是艮卦,”
徐醉茗朝风雨刚刚一直坐着的悬台走去,悬台和书架倾斜相对,“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一眼就可以看完。”
确实,长椅上连条毯子都没有,干干净净。
“敲一敲椅子。”
北冥瑶道。
“不会吧,”
徐醉茗一边质疑一边按照北冥瑶的指示操作,“这么薄的木板,怎么放得下一个机关,还有,”
徐醉茗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木板下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声音转瞬即逝,如果不是有意识地寻找、聆听,很容易就会错过这点儿动静。
应该是机关之间生细微碰触或者机关和表层木板有了希望碰触。
她眨眨眼睛,吃惊地望向北冥瑶。
“这不奇怪,”
北冥瑶走到徐醉茗身边,撩裙蹲下,她触摸那块异样的木板,一点点摸出木板上非常规衔接的交界,用力往上扒,“他和墨家传人可是有来往的,能请他们设计那么大型模拟场地,自然也可以请她们来给自己的私居添砖加瓦。”
徐醉茗推推北冥瑶的肩膀,示意她让开,自己替上,她用力地一卡一抬,木板就被翻了过来。
“修复手法不错,”
北冥瑶看着徐醉茗转动木板下最顶端的木制齿轮,“下面竟然还有一片机关,表面上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莺声燕语,我的皮肤变得格外娇嫩,还真没这么快找到。”
暗格出一声清脆的‘咔擦’。
“走吧。
去看看。”
徐醉茗第一个走过去,从暗格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和一本账本。
北冥瑶先翻阅账本,账本上记载了杨海生接手卧鲸庄以来的每一笔收入和开销:“就是寻常账本。”
北冥瑶放下手中账本。
四人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徐醉茗手中的瓷瓶。
瓷瓶很小,上面只有蓝白两色,画着一只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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