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
“虽然上课不听讲,但是青鸟长什么样我是知道的,这居然也是青鸟?”
“江南山水画派自在技法,山水之外的一切都特别敷衍地带过,”
北冥瑶柔软的指腹被腰牌上的纹理硌疼,她没有放下,反而感到爽快,她的语气相对变得轻松,“并非当下主流。
最著名的擅长此技法的人是宫中鹤嫔。”
徐醉茗眉毛上挑,心中暗道,女侠竟然和这么偏的风流文事有牵扯,怪不得会看上不善武功擅诗书的卧鲸庄三庄主。
“这块腰牌被手帕包着,置于梳妆台底层,鉴于梳妆台前粉尘和屋内其他地方厚薄一致、屋外又有打理痕迹,我推测在馥常游走后,包括杨海生在内,就无人进过那间房,”
北冥瑶将腰牌递给张开手掌一直在等待的徐醉茗,道,“这块腰牌是馥常游的。”
徐醉茗将这块腰牌翻来覆去的看,款式平常,只是刻画的东西和技法不常见而已。
北冥瑶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腰牌,甚至,她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凝重,她严肃警醒道:“馥常游和志鸟庄应当有外人不知的深层关系。”
志鸟庄居远航门派第三多年,几十年来一直未曾放弃与卧鲸庄争个高低,暗地里针对卧鲸庄的行动更不知有多少。
这种境况下,卧鲸庄的三夫人和志鸟庄有隐秘的深厚关系,那十有八九这位卧鲸庄的三夫人是志鸟庄派来的卧底。
纯厚的情谊被蒙上遮天的算计,实在会令人感到可惜可叹。
随着北冥瑶话语的结束,徐醉茗平静的心一颤。
她没有那么聪明,但也不是蠢的。
北冥瑶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并没有藏得很深,她读得懂。
可明明她才刚刚被他人、被当事人告知三庄主和馥女侠年少情深、真挚奔赴。
“我不认为,”
徐醉茗轻轻握着腰牌,手腕轻抬,腰牌嵌入手心,她抬头看看北冥瑶,又看看风雨,目光清明、坚定,“这只是一块腰牌而已。
或许只是朋友,或许只是萍水相逢,或许和志鸟庄根本无关,”
徐醉茗空闲的手摸上背上的包袱,单纯道:“而且馥女侠并没有将它带走。”
北冥瑶的心微微动摇,与徐醉茗倔强的眼神四目相对。
她习惯了依靠人性和世事规律预想事件可能——哪怕这个可能既肮脏又显得自己狭隘。
若是放在家中,她听到弟弟妹妹说出这些话,她一定会严厉批评和反对;但面对徐醉茗,她那些批评、反对、自以为是的道理一句都讲不出口。
风雨再次闭上的眼睛因为徐醉茗的一句‘我不认为’猝然睁开,她向来死寂的眼眸此刻仿佛巧遇了一片绮丽星辰海。
她注视着坐在面前的女孩,女孩只需做她自己,就比她曾在青鸟诞生地千辛万苦收集的灵萃精胎还要无瑕。
“好,”
北冥瑶的声音穿过风,到达耳边,“醉茗,你说的对。”
北冥瑶总结道:“目前,我们得知了几个重要信息。
一,杨去疾和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
在一个已然被湮灭的史诗年代。有后来人难以想象的高端武力,英雄的名字以及不具名的身躯有呜咽和长歌,决死的人和绝望里的光历史请我们遗忘,然而,遗忘不代表未曾发生。穹顶之上那些星辰,永远在。(PS虽然叫做穹顶之上,但这并不是一本星战机甲小说它是一个关于成长和选择的故事故事的世界叫做蔚蓝,与我们有着十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