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恒的手贴著她的小腿,那一块肌肤很滑,像是凝脂,水嫩嫩的,温温润润,他克制著触碰的冲动。
明玥的小奶桃给了他更大的压力。
她似乎并不知情,那一兜白雪压在他的肩胛下方,比毛桃要软和许多,远胜一年前的草莓大小,随著他的前进,她也跟著颠簸,奶桃儿蹭一下,又颠一下。
真他妈要疯了!
周自恒甚至留了汗,满身的水,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汗珠,明玥替他擦额头,怎么擦也擦不完。
她长大了,来初潮了,奶桃也要更快的长大了。
这样一个念头在周自恒脑袋瓜里打转,越想越让他心动。
雨势还未消停,周自恒已带著她走回了临湖别墅。
门卫正躲在值班室里看杂志,见人来,殷勤开门,还不忘关心明玥:“明小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明玥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回话。
“嗯,小病。”
周自恒脚步不停,“是好征兆。”
长大的好征兆。
他意有所指地拉了拉明玥腰间的衬衫,明玥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
门卫跟不上节奏,脑袋转不过来,又只能继续坐著翻杂志。
湖水涨了起来,满池飞鸟都不见。
明玥往后头望了望,这一段路她三年来走过许多遍,但这一次,周自恒就背著她回来了。
明玥撑著他的背,探著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周自恒心里甜蜜,又动动另外半边脸:“这边也要。”
得寸进尺。
“不好。”
明玥不理他,从他背上跳下来,把背包里那张他爱若珍宝的小纸条和伞都扔给他,开了门溜走,唯独腰上衬衫,明玥没还给他。
周自恒把纸条打开来又看看,再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啧”
了一声。
撑著明玥的小花伞,他裤管都是湿的,回了家。
刚一开门,铺面而来的烟草味让他呛得不行,直打喷嚏。
周冲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又一根,堆积了一烟灰缸。
“不是叫你少抽点吗?”
周自恒没好气,走过去把烟灰倒掉,又把打火机拿走,“不要命了啊。”
周冲似是有烦心事,但一见儿子,便舒展眉头,诚恳认错:“今天是个意外。
我保证,以后……”
“行了行了。”
周自恒摆摆手,“我洗澡去了,一身湿答答的。”
他下身都是水汽,客厅里都拖延出水纹,周冲生怕他生病,推著他上楼,看著儿子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双手搓了搓脸,许多话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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