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象带了一点微醺的桃花色,周自恒并不敢再深入地想下去。
但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的梦境遵循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演化出了绮丽缱绻的无边春.色。
周自恒觉得他对明玥的不轨之心在毕业之后越发深重,好像是一只小鸟从逼仄的笼子里飞出来,重见天光。
荷尔蒙的驱使对于十九岁的男孩来说,是一场精神和身体层面的考验。
“草!”
周自恒起床后低低骂了自己一声,然后抱著床单和睡衣,蹑手蹑脚地开启洗衣机。
尽管他声音很小,但依旧被睡了十二个小时醒来的周冲发现,周冲撇撇嘴,做了个嫌弃的鬼脸,颇为不屑地评价:“怂!
!
!”
周冲说完后,觉得自己不能打击儿子的自信心,于是叼了一根烟,清醒神思,又凑过去拍著周自恒的肩膀,挤眉弄眼,嘿嘿笑:“都高考完了!
儿砸!
不要怂,就是干呐!”
周自恒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回话。
事实证明,周自恒是并不怂的,在下午的毕业聚餐上,他带了一袋子的喜糖过去,拉著明玥的手,发给了每一个同学和老师。
若是不清楚情况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新人的订婚宴,且这对新人般配非常。
高考之后的毕业聚餐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传统,邀请了各位老师,既是同学聚会,也是一场谢师宴。
细节部分由班长全权负责,周冲听说后,便提供了场地,免除一切费用,他没有出面,但给足了这场谢师宴的派头,五星级酒店最好的席面在餐桌上依次铺开。
喜糖分三桌发完,周自恒泰然自若地接受祝福,并且有礼貌地道谢。
他这样好似一个成熟的青年人,胸有沟壑,心有城府,峥嵘模样已经初见端倪。
明玥不比他稳重,一圈下来,脸颊都是红透了的,落座后,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冰镇可乐,企图以此来缓解自己起伏的情绪。
她的手依旧被周自恒握著,十指交叉,明玥能感受到他食指和中指边缘的一层厚厚的茧。
喜糖还有剩余,开餐之前,周自恒剥开了一个给明玥垫垫肚子,白巧克力榛仁夹心,开模定做成心型。
明玥并不好意思吃,但见白杨吃得欢快,她也小口小口地咬著巧克力。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明玥轻声开口。
“很早之前。”
周自恒道。
很早之前……
早到什么时候呢?明玥不禁想,但她并不能从周自恒身上察觉出端倪,倒是周自恒笑著看著她,让她也忍不住跟著笑。
她的笑容很大程度上愉悦了周自恒,周自恒替她把一束落下来的头发拢到她的耳边,同她咬耳朵:“我觉得给老师和同学发喜糖是一对情侣必须要做的事。”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到底还是有私心的,喜糖能为他昭示主权,按下其他男生躁动的心。
明玥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想法,点了点头,思索片刻,道:“但我以为……发喜糖……是将来的事。”
这个将来对明玥来说,意味著一场婚礼。
发喜糖是一对新人走进婚姻殿堂时候的甜蜜衍生物。
想到这一点,明玥眼角眉梢都染上桃花色,眼波潋艳绵貌,像一朵羞答答的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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