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注射惯常使用的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异常。
夜晚气温不高,但大家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安法医轻声道:“是不是考虑一下喉头水肿?”
如果想证实喉头水肿,就要“掏舌头”
,这对在现场的亲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太残忍了。”
曹海生轻轻摇了摇头。
谢箐道:“我再找找脚上,然后取些血液化验一下。”
“好。”
曹海生把光线打到死者脚上。
黄振义蹲了下来,帮谢箐脱掉死者左脚的鞋和袜子,低声道:“小谢,加把劲儿。”
谢箐点点头,单膝跪地,就着灯光在足背静脉部位仔细地看了起来……“你们到底还要多久?”
沈副市长的耐心告罄,他推开严局,踉跄着扑了过来,“沈懿啊,沈懿啊,你快起来,别吓唬我和你妈,赶快起来吧。”
安法医和丁法医都有些惊了,一时间不知该继续尸检,还是该把他扶起来。
曹海生看都没看沈莫言,安安静静地给谢箐打着灯。
严局拉着沈莫言的胳膊,严厉地看着他们师徒。
谢箐用手撑开左脚上的一小片皮肤,“找到了,在这里。
被害人的确死于静脉注射,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吗啡。”
不是她眼瞎迟钝,而是针孔细小,且沈懿毛发较重,实在不好找。
“你胡说!”
沈莫言大喝一声,“我家沈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沾染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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