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的手推在一团柔软上,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呼。
端着鱼汤砂锅的郑爱月趔趄着倒退,砂锅脱手掉在地上摔的稀碎,人也撞到灶台才停下。
郑爱月只觉得胸口被大力撞了一下,痛的不得了,心里的羞臊还没发作,娇呼变成了惊叫。
透过翻起的布帘看到茶酒摊变成屠宰场,这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来说,视觉冲击太过暴力,人也吓的呆傻。
李茂看到掉下来的布帘后面,灶台上烧着几个茶壶和一口汤锅。
急中生智转身几步奔过去,短刀被他咬在嘴里,双手各提着一个茶壶。
“看水雷,着啊!”
李茂见匪徒已经拎着斧头杀来,手里的开水壶抛了过去。
这个匪徒没看清李茂扔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抬手就是一斧子把水壶砸碎,一壶开水在啪嚓声中兜头溅下。
被开水浇头洗脸的滋味可想而知,匪徒的面皮几乎烫熟了,红的好像猴子屁股,捂着脸大声嚎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李茂之前不想节外生枝准备忍气吞声离去,现在既然已经和匪首照了面,用脚趾头想也不会善了。
短刀握紧,当头朝捂着脸的匪徒砍去,刃口锋利的短刀几乎砍进了匪徒的半个脖子。
看着匪徒脖颈鲜血喷溅栽倒在地,李茂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看邻居杀年猪的那一幕,杀人原来和杀猪差不多。
一击得手,恐惧惊慌的心理随着这一刀荡然无存,眼前的情势很明确,不是他杀匪徒,就是匪徒把他当猪狗宰掉,想不搏命都不行。
手里的一个开水壶再丢出去,占着“暗器”
的便宜,又将一个扑过来的匪徒捅伤。
李茂转身再去拎开水壶的时候,看到郑爱月还在靠着灶台发傻,大声吼道:“从后面跑,去叫人去报官,你想死在这里吗?”
郑爱月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总算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用力点点头。
想去找母亲和妹妹,又被李茂推了一把:“来不及了,你快跑吧!”
郑虔婆和郑爱香被匪徒拿住,双手被草绳子绑着随意丢在地上。
娘俩瑟瑟发抖哆嗦成一团,像极了两个胆小的鹌鹑。
陈文昭和李昌期被匪首带着十几人包围,李昌期的一个仆从已经被砍翻在地。
全仗着陈文昭的三个仆从,舞动桌板木板如风暂时护着主人的周全。
陈文昭临危不惧,“陈泽,去驾车,御马撞散贼匪。”
陈泽就是那个见势不妙踢散桌案的仆从,听了自家老爷的话眼前一亮。
手里的木板当箭矢扔出去,拼着胳膊上挨了一刀冲出贼匪的包围,几步就跑到马车旁,用力扯断缰绳翻身坐到车辕上。
大声呼斥中,马车径直朝贼匪们冲撞而去。
李茂再次口衔短刀,手里拎着四个开水壶冲出茅草屋,接二连三的把开水壶砸向匪徒。
掩护着身后的郑爱月,同时高声喊喝道:“车老板儿,驾车过来。”
看到眼前的情势,李茂知道让郑爱月跑去报官行不通了,反倒是陈泽的办法可取。
他准备现学现卖,只希望车老板儿能听他的话,否则他走不脱,车老板儿怕是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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