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茂?不错。”
陈文昭不是东平县县试的主考官,但李茂作为他提督学政补录的案首,多少有师生之谊。
而且李茂刚才的举动甚是让他赞赏,觉得自己这个没见过面的学生,比自家那位同年更有真性情,和他脾性相投,或许是冥冥中的缘分吧!
话没说上几句,陈泽的闷哼一声倒地让李茂等人再次慌了手脚。
受伤的不止陈泽一个,除了郑虔婆母女,陈文昭的另一个仆从还有口气,只是几个人的伤势都不容乐观。
周同亲自看了看陈泽二人的伤势,微微摇了摇头,至于郑虔婆等女人他不方便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陈文昭。
“这是我制的金疮药,尽人事听天命吧!”
周同说罢拉着身旁邋遢少年的手,大步流星离开茶酒摊,尽显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大侠风范。
李茂连说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想跟周同学武艺,和岳飞成师兄弟也成了奢望。
受创最重的那个陈文昭的仆从很快蹬腿咽气,陈泽伤口血流不止。
陈文昭上了一些金疮药根本不管用,不由得双眼泛红。
陈泽名义上是他的仆从,但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与子侄辈无异,又舍身护他性命,眼看着不行了心里岂能不伤悲。
李茂感同身受,如果不是陈泽,他根本活不到周同这位大侠出手相救。
看着陈泽大腿上血肉外翻的伤口,死马当活马医,立即扯下腰上的绦带,绕着陈泽的大腿根用力扎紧。
“老师,快找缝衣服的针线来,最好有酒,不能眼睁睁看他这么死了。”
李茂不是医生,但急救知识学了不少,怎么处置伤口也在医院里见过多次。
这时候就不能计较别的了,先把血止住再说。
李昌期夫人的丫鬟有个荷包,里面有针线,酒找不到,茶酒摊的酸浆酒绝对不能用。
李茂没有消毒的条件,只能掰弯了铁针引线开始缝合伤口,陈泽的血管是不是被砍断了也顾不上,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医生。
陈泽大腿上的伤口被李茂缝的很丑,但效果显著,再涂抹周同留下的金疮药,药没有被血冲掉,被鲜血浸润后反而如浆糊封住了伤口。
李茂又接着把陈泽手臂和后背的伤口缝合,陷入昏迷的陈泽时不时的抽搐几下,似乎在抗议李茂的手法太糙。
“娘……你醒醒啊!
爱香儿,你们别吓我……”
李茂把陈泽身上的伤口缝好,还没歇上一口气,身侧传开郑爱月凄然的呼唤。
郑虔婆被匪首斩了一刀,从肋下直透肺腑,伤口处冒着血沫子,呼气困难典型是血气胸的症状。
郑爱香后背的伤口不深,血已经不流了,昏迷不醒估计是被李昌期推下车时撞到了脑袋。
李茂查看郑虔婆的伤势深感无能为力,郑虔婆和陈泽的伤势不同,陈泽固然重伤,却只伤到了皮肉筋骨,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脏腑,失血过多可能致死。
郑虔婆的肋骨断了几根,肺脏的碎块都流淌出来,当真是神仙难救了。
李茂对满脸期盼的郑爱月摇摇头,准备起身的时候,冷不防郑虔婆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郑虔婆用力之大险些把李茂拽倒,和郑虔婆圆瞪的双眼对视,把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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