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怒喝响起,非但是依长治几人愣住了,就连曲凤池也怔了片刻,然后立即反应了过来:“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以大奔为首的那五人听到命令,马上就将依长治一行人围了起来,牧尧瞪眼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要打架老子随时奉陪!”
依长治挡在路依凝和素衣身前,小声说道:“不要怕,这可能只是个误会。”
此时厅中宾客已经慌得六神无主,有些人已经偷偷溜了出去,生怕殃及池鱼,还有一些人惊恐地叫道:“南老爷,您看……这……这一定是什么误会。”
“南老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有话好好说……”
曲凤池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沉声说道:“南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将礼盒带过来而已,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跟我们完全没有关系,你如果要动手,我劝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后果。”
大奔冷漠地说道:“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无论是不是误会,先把你们关押起来,等审问清楚了再说……”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细微的嗡嗡之声响起,转瞬之间,三发光炮轰击而出,重重地击在了大奔的身上,大奔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飞了出去,将墙壁撞出一个人形轮廓的大洞,登时烟尘飞舞。
牧尧的小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炮筒,正往外冒着轻烟,恶狠狠地说道:“他娘的,还敢关押我们,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找死!”
曲凤池看到了这一幕,不由脸色大变,说道:“糟糕,一旦动手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转身对牧尧说道:“小牧,你太冲动了!”
牧尧冷哼一声,说道:“曲师兄,你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吗,竟敢要关押我们,我可不愿意束手待毙!”
依长治皱起眉头,说道:“但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
他话没说完,灰头土脸的南霸天脸色狰狞地叫道:“你们几个,还犹豫什么,赶紧抓住他们!
竟敢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五人之中,一名身材修长的短发青年冲到曲凤池面前,他的袖中伸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足有十寸来长,贴紧在手背之上,就像一把锋利的手刀,紧紧地抵在曲凤池的颈脖上,冷冷地说道:“别乱动,大奔很少对人下狠手,但我唐溢可不一样。”
“放开曲师兄!”
依长治见此情景,心下勃然大怒,就要冲上前去帮忙,谁知五人里的另外一名戴着巨大墨镜的竖发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说道:“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小兄弟。”
他说完这话,依长治陡然间只觉天旋地转,耳膜似乎被一道听不见的声波贯穿了,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间,忍不住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呕吐起来!
唐溢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黄旭,你这恶趣味真让人恶心,非要让别人吐出来才甘心吗?”
戴着巨大墨镜的竖发青年淡淡地说道:“啊,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你们这些混蛋……”
牧尧两眼血红,说道:“老子今天不把这里拆了,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说着举起炮筒,就要往黄旭的脑门上发射光炮,谁知路依凝突然拦在了他面前,蹙眉说道:“小牧,冷静一点!”
然后凑近牧尧的身边,低声说道:“你有考虑过素衣的安危吗,如此冒失就开战,只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素衣这时抓住了牧尧小臂上的炮筒,柔声说道:“牧尧哥哥,先暂时忍耐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吧。”
牧尧的脸色阵青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哼哼地放下了手臂,说道:“行,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饶这些人一条狗命!”
“咳咳……”
只听一阵低沉的咳嗽声响起,大奔从那个大洞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说道:“这一下可够劲道的……”
“大家先冷静一下,我们并没有任何敌意。”
曲凤池想要缓和一下场中的气氛,微笑着说道:“这些只是误会而已,而且我这位小师弟也确实有些不讲规矩,我代他给各位道歉,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牧尧怒道:“曲师兄,老子打就打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干嘛要这么低三下四地跟他们道歉!”
路依凝偷偷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压低了声音说道:“小牧,你就别添乱了,少说几句吧……”
唐溢冷笑一声,将尖刃抵得更近了一点,几乎要刺破曲凤池的皮肤。
曲凤池微微皱眉,然后挤出一丝笑意,说道:“这位朋友,有话好好说,能不能把你的刀子或者匕首拿开……”
“谁跟你是朋友?”
唐溢冷冷地说道:“我就不拿开,怎么样,你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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