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啊,我……”
张艺守的脸色阵青阵白,哆哆嗦嗦地说道:“是王大人他污蔑我的,命令是他下的,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
“赵大柱,是赵大柱……”
杨大伟双目圆睁,露出无比惊恐的神情,突然间神经质地笑了一下,一脸癫狂地叫道:“是他……是他来索命了,他来索命了!”
他此刻被吓得精神错乱,毒素再度加速蔓延,从他的手臂一路延伸到脸庞上,然后径直钻入了眉心。
片刻之后,他那神经质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肥大的身躯直挺挺往下倒去,七窍中流出黑色的血液,彻底毒发身亡。
看见杨大伟这般惨状,原本勉强镇定下来的素衣再次心神大乱,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路依凝柔声劝了几句,才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
而张艺守看着杨大伟的尸体,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情绪。
这幕画面播放完后,突然场景一换,出现了一座肃穆威严的公堂,只见三名官差持着水火棍正死命地痛殴一名农民打扮的男子,那名男子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凄厉的惨叫,旁边一名农妇被两名官差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哭得死去活来,一边拼命扭动挣扎,一边哭天抢地叫道:“别打了,官老爷,求求你们别打了……再这么打下去的话,大柱会被活活打死的……”
一个五六岁的小童躲在旁边,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痛殴,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只是她纵然喊得凄凉,公堂上的人依然不为所动,冷漠地俯视下方,似乎根本没把眼前的惨景放在心上。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农妇死死咬着下唇,就连唇角被咬出了血都浑然不觉,眼神无比怨毒地盯着堂上每一个人,仿佛要将这些人的面孔深深地烙印在心里。
不知打了多久,这名叫赵大柱的男子全身上下已经被打得没有半块好肉,死尸般躺在地上,只有呼出的气,没有进入的气了。
他的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原本的五官,嘴里始终喃喃地重复着一个字:“冤……冤……冤啊……”
然后将头一歪,气绝身亡。
农妇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蓦地尖叫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发疯般地挣脱了两名官差的控制,从一名官差的腰间抽出了锋利的佩刀!
“大胆刁妇,你竟敢在公堂上撒野!”
张艺守瞪着这名披头散发的农妇,大声喝骂道:“你不仅犯偷窃重罪,居然还藐视公堂,罪加一等!”
“说俺们犯了偷窃罪?”
农夫癫狂地大笑起来,然后牵过旁边小童的手,柔声地说道:“小四,希望你不要恨娘。”
那名小童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小脸上的泪痕,说道:“我不会恨娘的,因为娘对我最好了。”
农妇闭上眼睛,一行清泪夺眶而出,然后蓦地睁开双目,眼神里满是决绝的神色,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锋利的刀刃捅入了小童的小腹!
小童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平时和蔼可亲的娘亲居然对自己痛下杀手,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娘,为什么……”
声音很快就微弱下去,就此含泪死去。
众官差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这农妇居然做得这么狠,这么绝!
张艺守也惊呆了,用颤抖的手指着浑身是血的农妇,战战兢兢地说道:“放肆!
你……你这妖妇,你到底想干什么?”
农妇手起刀落,剖开小童的腹部,然后将他的胃部扒开,放在张艺守面前,厉声叫道:“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驴肉,有没有!”
张艺守冷汗直流,气势已经完全怯了,但依然强撑地说道:“你这个疯婆子,来人啊,快将她拿下,关入大牢候审!”
农妇疯颠地大笑起来,紧接着狠狠一咬牙,又将佩刀插入了自己的腹部!
众官差先是心头一惊,不由大皱眉头,有些人将头偏了过去,不忍再看。
刀刃入体,剧痛难当,农妇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险些昏厥过去。
不过强悍的意志力让她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用颤抖的手慢慢割开了自己的胃部,癫狂地笑道:“看见没有,哪里有肉,哪里有肉!
谁偷吃了那贱人的驴肉!”
张艺守此时完全惊得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农妇失血过多,大限已至,仍然恨意冲天,气若游丝地说道:“哪里有肉,根本就没有肉……”
手中佩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身体往后倒去,与小童躺在了一起,鲜血流了一地,满是血丝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公堂的天花板,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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