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长治皱眉强调说道。
“长治刚刚说得对,如果发生了斗殴,说不定会被取消考核资格的,那样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牧尧摸了摸豆豆的脑袋,闷闷不乐地说道:“不过你也太冲动了吧,居然还跟他弄什么赌约,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路依凝余怒未消,愤愤不平地说道:“长治,那种人你根本就不必跟他弄什么赌约,直接在考核的时候找机会揍他一顿就好了。”
依长治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很认真地说道:“依凝,谢谢你刚才帮我出头。”
“因为他太过分了。”
路依凝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实在是有些气不过,所以才……”
“他这么明显的挑衅我,肯定有什么目的。”
依长治思忖片刻,忽然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他,没理由会针对我。”
“长治,你的意思是……”
牧尧眉头紧锁,推测说道:“他是故意惹你发飙,好让你在这里动手,从而失去考核资格?”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很有可能。”
依长治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我当场发飙,说不定正好中了他的下怀。”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有见过燕飞白,双方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燕飞白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之徒,不至于一见面就如此针锋相对,那么很大可能是他故意如此而为,想让依长治失去考核资格。
依长治此时表情看似平静如水,其实内心的怒火充斥着他的胸膛,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燕飞白一上来就用言语侮辱依紫霄,这无疑触及到了他内心的逆鳞,因此这个赌约,就是依长治愤怒的反击。
他不是没有脾气,也不是一个好好先生,他只是擅长隐忍而已。
一旦他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会爆发出冲天的怒火,只要是他的敌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然而此时场间并不是只有依长治一行人盯着燕飞白的背影,在另外的角落里,也有其他人在暗中观察燕飞白,而且将其视为了最大的劲敌。
“他很强。”
一个年轻的白袍僧人双手合十,轻声说道:“不愧是燕家最强的天才,若要跟他战斗,肯定非常棘手。”
这名僧人目若朗星,皮肤白皙,长得非常俊美,纵然是僧袍光头打扮,也吸引了很多少女倾慕的目光。
“他越强大,就越合我心意。”
一名年轻的灰衣剑客与他并肩站立,灰白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旁,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剑匣。
他神色冷漠,盯着燕飞白说道:“这样才有战胜他的价值。”
年轻僧人沉默不语,将目光投向站在依长治身旁的路依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那灰衣剑客扭头看去,微微嘲讽说道:“怎么,和尚也动春心?”
“佛赠我莲华之眼,我便投桃报李。”
年轻僧人微微一笑,说道:“如此美好的事物,怎可以视而不见?”
“佛还曰,红粉骷髅,白骨皮肉,你却忘得一干二净。”
灰衣剑客讥笑道:“若你只注意到了她的美貌,而没有察觉到其实她也是一个很强劲的挑战对手,那么你只是个睁眼瞎罢了。”
“我若没有察觉,那么我眼瞎,心更瞎。”
年轻僧人长叹一声,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旁边的那个白衣少年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灰衣剑客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仔细盯着依长治,久久不语。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到了巳时,广场中间那块白色的石头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天清宫三个字闪烁着刺眼的红芒,浓密的白雾瞬间将整个广场笼罩其中。
路依凝努力睁大眼睛,但依然看不见四周的景色,只能紧紧抓着依长治的手臂,小声说道:“这是哪里来的雾?”
浓雾中传来以太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别害怕,很快就结束了。”
片刻之后,浓雾如被风吹,俄尔散去,众人举目四望,只见周围群山环绕,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巨大广场,竟是被人以大神通挪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名身材高大的粗壮男子站在高台之上,宽松的衣袍依然遮不住那一身坚如磐石的肌肉。
他的眼神凌厉如刀,飞快地扫过众人,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考核马上就要开始,我是此次的主考官,名字是彭力,你们可以叫我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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