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不顺心,范长意恼极了。
前些时日被圈在院子不能出门,整日里像头被拴在家的狗一般。
这会儿分家了倒是自由了,索性就钻进了青楼潇洒去了。
青楼里的老鸨对范家的这位大老爷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一见到对方进门就上前招呼,香的扑鼻的手绢挥得格外带劲。
“哎哟,范老爷好久可没来照顾我生意了呀
这是又跑到哪儿去财啦”
被老鸨这般热情相迎的范长意霎时间眉开眼笑,他就喜欢来这地儿。
这儿的人可比家里那些个死人脸有意思多了。
说话又好听,他最爱听了,恨不得能夜夜都宿在这。
“刘妈妈可冤枉我了,我近些时日走背字的很,哪哪都不顺心呢。”
范长意说这话时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皱巴巴的。
刘妈妈虽已四十好几,却也风韵犹存,魅得很。
听范长意这般抱怨,手即刻就抚在了对方胸口,摸的范长意心猿意马,恨不得当场就将人抱去房中恩爱。
他口味广得很,各色的都喜欢,刘妈妈这样式儿的自然也是喜欢的。
而且他都好些时日没来了,急需泄泄火才行。
刘妈妈瞧他那恨不得生吞了她的眼神,心里门儿清,知晓这老东西打的什么心思。
只是她如今可不接客了,好不容易熬成了妈妈,就指望轻松些呢,才不想伺候这些老不死的东西。
若是年轻些的小郎君她还是很感兴趣的,范长意就算了,长得肥头大耳的。
听花楼里的姑娘说了好些回了,这老东西床上功夫不行,没几下就交代了。
是个顶没用的东西,只一个优点她喜欢,就是人傻钱多,不然她才懒得搭理。
“不如刘妈妈今个儿陪陪我,给我顺顺气。”
范长意一边淫笑着说道,一边用力的掐了把刘妈妈的屁股,还摸了好几下。
刘妈妈只是嗔怪的捶了下他的胸口,而后便贴到了他耳边细声细语的说道:
“可别难为我这把老骨头了,楼里刚来了位清倌人,还没接过客呢。
范老爷若是喜欢,那便留给您如何?”
范长意哪听得这个,浑浊的眼眸瞬间亮,像是现了一泡新鲜还带着热乎劲儿的屎的狗。
“在哪呢?快些带我去,我就好这口!”
刘妈妈却是不急,半个身子依靠在范长意身上,胸前那物时不时的蹭到对方的手臂。
“范老爷别急嘛,凡事都讲求个先来后到,那清倌人长得美,看上的可不止您一个。”
范长意一听这话就急了,他怎么能允许自己排到别人后头享用,到时候那还是清倌人吗。
“刘妈妈通融通融,今日便先让我尝尝味儿吧,大不了我多花些银子,我都好久没开荤了。”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张五百两的银票塞在刘妈妈撑得饱满的衣襟里,还顺手揩了把油。
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一瞧见是五百两的银票,装作松动的样子:
“唉……这……这不是钱的问题,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范长意又往刘妈妈衣襟里塞了张银票,又是一张五百两面额的。
刘妈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娇娇的拍了拍范长意的手臂:
“成吧,既范老爷这般有诚意,那我也不能让您失望不是?”
“瓶儿,带范老爷上二楼新来的林姑娘房里。
可得好生招待,万不可怠慢了去,否则我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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